静殿的龙椅之上,见刘承业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一脸不善的问道:“你不在你的清宁殿带着跑朕的安静宫所为何事啊?”他丝毫没有把刘承业当成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现在也没有。
刘承业闻言先看了一眼柴悦柔,柴悦柔一脸笑容的对其眨了眨眼。见柴悦柔没事刘承业便呲牙一笑对柴兴拱了拱手道:“岳父大人您瞧瞧您说的,我这才来就是陪悦柔回门的,来看看您。既然是来看您的,再怎么着咱们爷俩也要喝两杯,否则就是小婿失了礼数了。”
柴兴闻言却是不由的眉毛一挑,冷笑一声道:“礼数?朕怎么不知道原来你小子如此的懂礼数?你懂礼数的话当年怎么就帮着青国那帮孱弱的玩意儿对付你的岳父?你懂礼数的 话在那场战争中你就应该做一个旁观者,朕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参与了那场战争就是对朕最大的不敬与失礼!”柴兴此刻说的却是作为一个岳父的心里话,对刘承业当年的做法,无论对方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是非常不满的,这不满是来自一位岳父的,并不是一位皇帝的。
刘承业闻言也是呲牙一笑,无赖的道:“当年的事情是大盛皇帝所为,不是您的女婿所为,即便你我贵为一国之君也应该公私分明。作为 皇帝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帝国的百姓苍生,但是我们也应该有自己的日子。我今天是作为女婿来拜见自己的岳父,仅此而已。”
柴兴闻言不由的哼哼了两声,瞪了刘承业一眼,没好气的道:“你闯进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把话给朕说清楚,不说清楚今天这顿酒朕是不会喝的!”说话间语气缓和了许多。
柴兴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和刘承业相处之时总是不自觉的从一个皇帝变成了一个岳父,这种感觉他不喜欢,但这种感觉的出现却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的。刘承业听了柴兴的话不由的呲牙一笑,和柴悦柔眉目传情起来道:“小婿见不到悦柔实在不得劲,想将她接到清宁殿。”
“你想的美!”柴兴闻言一拍桌子,高声道:“朕的宝贝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朕就想和她单独相处几日,怎么着?你小子还不乐意啊?想接走悦柔,门儿都没有,滚出去!”
刘承业听了柴兴的话也不动怒,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无所谓的道:“岳父大人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既然如此的话小婿这里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我也住在安静宫!”
柴兴闻言不由的一愣,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看着刘承业一脸无赖的模样他实在无法相信这个人居然就是当今的大盛皇帝,而且还是那个唯一让自己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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