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为父的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为父这里有个规矩,日落之后不升堂啊。怎么?今儿是怎么了?旁人都守着你爹的规矩,你这个亲儿子却想破了你爹的规矩?”
刘承业等人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后堂才传出一个极为懒散的声音。却见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往上五十岁不到的男子穿着一身绿色官袍走了出来,他的乌纱帽却还在聂公子手里。聂公子看了看刘承业,对老者一笑,规规矩矩的将帽子给老者戴上,恭敬的道:“爹,今日是有人要状告你的儿子,这事情不能托啊,托下去的话我恐怕就要进飞柳县衙的大牢啊。为了孩儿的清白也就只好让爹破了自己的规矩,毕竟您的孩儿对您来说才是最要紧的,您说呢?”
县太爷原本是一脸的困倦之意,听着官司与自家的儿子有关顿时来了精神,目中冷色一闪不善的看向刘承业一行人,冷冷的问道:“方才是何人击鼓啊?报上姓名来!”
刘承业一看县太爷这架势就知道是向着自家儿子说话,这让其心中的怒火又有些升高。原本做爹的偏袒儿子这没什么不对,但作为一县之尊如此做却是大大的错!当今天下三国鼎立各国律法都有一个通点,那就是律法面前人人相等。也就是说在律法面前无论你是皇帝老子还是平民百姓都没有特权,如今区区一个县太爷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袒护自己儿子!
强压着内心的怒意刘承业淡淡的道:“县尊,虽说这嫌疑人是您的儿子,但是您既然坐在了县尊的位子上是不是应该一视同仁?您想必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道理吧?”
县太爷闻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就要敲响。可还没等其有什么动作那位聂公子却是极为“通情达理”的道:“爹,我觉得他说的没错,我是嫌疑人啊。既然如此我是应该站在这下头,您老来审我!我相信老爹一定可以秉公处理此案!”
说话间这聂公子真的就大大方方的走到了刘承业身侧站住,规规矩矩的等着案件开始审理。县太爷刚想开始发话一名衙役却急忙的跑了进来禀报道:“县尊,外头汇集了许多百姓说是想要求个恩典进来看您是在夜里审案子的,说是从您到任的第一日起近二十年还从来没见过您在日落之后审理案子呢,都很是好奇。”老实说这衙役自己脸上也满是好奇之色。
县太爷听了这话脸上皮肉跳动了一下,猛的一拍桌上的惊堂木气急败坏的大吼道:“给本县尊将外头的百姓都驱散,立刻驱散,一个都不准留下!!一个个的都想作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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