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和郊区的仓库,从未离开过!她突然想起录野峰在订婚宴上咳出的血,想起他说 “撑不了多久了”,想起他手垂下去时,紧紧攥着的铁丝戒指 —— 难道他在撒谎?他根本没有被打死?
“爷爷,你确定是上个月?” 苏婉瑜抓住老周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再来?有没有说要找谁?”
老周被她抓得疼了,却还是耐心地说:“确定,上个月十五号,我记得清楚,那天是我老伴的忌日。他说他要找一个姓苏的姑娘,还说要是找到了,就带她来这里看雏菊。姑娘,你别急,他说不定还在山里,这几天一直在下雨,山路不好走,他可能被困在哪个地方了。”
苏婉瑜突然站起来,抱着骨灰坛就往山外跑。老周在后面喊她,她也没回头 —— 她知道,录野峰没有死。订婚宴上的血,可能是他咬破嘴唇弄出来的;他手垂下去,可能是装的;警察来的时候,他说不定趁乱逃走了。他之所以撒谎,是因为他知道苏家的阴谋还没彻底败露,他怕她被连累,怕她被父亲的人报复。
跑回茶山脚下时,苏婉瑜的婚纱被树枝刮破了好几处,可她一点都不觉得疼。她掏出手机,翻出录野峰的号码,手指抖得厉害,却不敢拨出去 —— 她怕电话接通后,对面不是录野峰的声音,怕自己的希望变成失望。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 “未知号码”。苏婉瑜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咳嗽:“婉瑜,你到云南了吗?老周爷爷有没有带你去看那棵老茶树?”
是录野峰!苏婉瑜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蹲在地上,抱着骨灰坛哭出声:“录野峰!你没死!你为什么骗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愧疚:“对不起,婉瑜,我要是不装死,你爸的人会一直盯着你。我现在在山里,安全了,你等着我,我去找你。”
苏婉瑜点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赶紧说:“我等你,我在茶山脚下的老周爷爷家等你,你快点来,我…… 我好想你。”
挂了电话,苏婉瑜坐在老周家门口的石阶上,看着远处的茶山。阳光穿过云层,洒在她的婚纱上,破了的地方像开了一朵朵白色的花。她打开骨灰坛,把里面的 “骨灰” 倒在地上 —— 那根本不是录野峰的骨灰,是她昨天在海城的花店里买的干花碎,她只是想借着骨灰坛,把录野峰的 “念想” 带到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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