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振庭,而是……”
信纸写到 “而是” 后突然被撕掉,只剩下参差不齐的纸边,像一道未说完的秘密,悬在苏婉瑜的心头。她握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脑海里闪过康复后偶尔出现的头晕、心慌,当时只以为是身体虚弱,现在想来,竟是毒素后遗症的前兆!
更让她心惊的是录野峰的身世 —— 顾雨薇没说完的话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真相?如果录野峰的亲生父亲不是陆振庭,那会是谁?和上一辈的恩怨又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一早,苏婉瑜借口身体不适,独自去了医院。她拿着顾雨薇的信找到主治医生,医生的话让她彻底陷入绝望:“苏小姐,你体内的毒素确实没有完全清除,解语花只能抑制毒素扩散,无法彻底根除。每到月圆之夜,毒素会随着血液流动攻击神经,发作时会伴随剧烈疼痛,目前没有特效药,只能靠药物暂时缓解。”
从医院出来,苏婉瑜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眼泪忍不住落下来。她不敢告诉录野峰真相,怕他再次陷入自责和恐慌;可她也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月圆之夜越来越近,后遗症发作时,她根本瞒不住。
回到花田时,录野峰正拿着一张旧照片发呆,照片上是年轻的陆振庭和一个陌生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眉眼竟和录野峰有七分相似。“婉瑜,你看这张照片。” 录野峰抬头,眼神里满是疑惑,“这是雨薇送的相册里的,这个女人是谁?我从来没见过她,妈妈也没跟我提过。”
苏婉瑜的心猛地一沉,她接过照片,手指抚过女人的脸 —— 这个女人,她在顾老爷子的旧文件里见过,是顾鸿远的妹妹,顾美兰!也就是陆秀莲名义上的母亲,录野峰名义上的外婆!
“野峰,你听我说。” 苏婉瑜深吸一口气,决定把顾雨薇的信和医生的话告诉他,“雨薇留了信,说解语花有后遗症,每到月圆之夜毒素就会发作,而且…… 你的身世,可能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录野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抓住苏婉瑜的手:“你说什么?后遗症?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瑜把信递给她,看着他逐字逐句地读,看着他的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到痛苦。“所以,我妈妈不是陆振庭的亲生女儿?我也不是陆振庭的亲生儿子?” 录野峰的声音带着沙哑,“那我的亲生父亲是谁?顾雨薇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就在这时,苏婉瑜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 “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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