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可以让我,服侍你一次吗?尘君。”
差不多得了,原本就是一场闹剧。
尘握住十辉的手腕,“抱歉,我是个纯爱战士,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做对不起我妻子的事情。”
“十辉,我理解你想要报复你那无能的丈夫,漩涡鸣人的心情,不过,他此刻已经惊厥过去了。”
目光再次转向牢笼,鸣人两眼已经翻成白眼,嘴巴张得像是能塞下一个拳头,白沫从他的口鼻中不断的涌现。
俨然已经失去意识了。
十辉意兴阑珊道:“什么啊,这就不行了啊,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没用啊。”
尘松开十辉的手腕,看着她转身,不紧不慢的向宝座走去,那光洁无瑕的背影,问,“没有别的意思,姑且问一句,你没有羞耻的心情吗?”
“羞耻心这种东西。”十辉将地上的黑色燕尾服拾起,重新套在身上,转过身,整理着尚未完全遮挡住的衣领,“从那天我被一式驱使着,在木叶众人面前爬行的时候,就已经丢得一干二净了。”
将衣带系好,她撩起黑色长发,坐回黑色花朵簇拥的宝座上。
尘说:“看来,你有着清醒的自我认知,也完全将自己看待成日向雏田。”
十辉反问:“那又如何?”
尘微微一笑,转身坐回了大闸天上。
“不如何,不过就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倒是有不同的意见。”
“如果你真将羞耻心丢得一干二净的了话,何必说要单独与我谈?让我将佐助支开,你也支开了自己的手下,另外,你还将川木的笼子移走了,这些,都是你羞耻心尚存的证明。”
十辉不置可否,只是支撑着腮颊的手掌,悄然攥紧了几分。
说这些,不是为了让十辉难堪,是为掌握谈话的节奏与主动权。
大闸天上,尘双手握在胸前,微笑道:“好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我们商量一下正事吧。”
“十辉,你是个痛快人,我也是。所以我就直说了。”
“我将一式和他所融合的十尾分离了,并将那只十尾拿到了手,我要培育神树和查克拉果实,为此,我需要川木充当十尾的活祭品。”
“当然,不是现在。而是等他的楔解冻完全,获得一式完整力量的那一刻。”
十辉问:“那你为什么不将他抓走?掌握在自己手中。”
尘笑道:“问得好。我其实是个有点精神洁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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