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方式为她刻上专属他的烙印。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情,只有纯粹的掠夺和侵占。
许若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
可此时的时屿像一头发疯的野兽,力量大得惊人,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徒劳的挣扎。
他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滑。
他的吻粗暴而深入,舌尖用力敲开她的牙关,唇齿间很快弥漫开淡淡的血腥味。
感受到她僵硬的身体和咸湿的泪水后,时屿的动作有瞬间的凝滞。
但体内那头名叫占有欲的野兽,疯狂地驱使他想要更多。
他的吻开始向下游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醒目的暧昧红痕。
那只原本在她后背揉按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向她衣服的边缘,指尖触及她腰间的肌肤。
他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因肌肤触碰而产生了细微的战栗。
在时屿还想更进一步时,许若初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那声音微弱,却一下子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动作陡然僵住,视线撞进她盛满泪水的眸子里。
那里满是绝望。
所有疯狂的欲望瞬间褪去,只剩下无边的恐慌与自我厌恶。
这一次,他已经不能再用喝多了来敷衍了。
他伸出颤抖的手想拂去她眼角的泪珠,指尖刚要触碰到她的肌肤,动作却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中。
他再也没有勇气去碰她了。
“若若……我……”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许若初没有看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顺着墙壁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将脸埋进膝盖里,肩膀无声地耸动着。
以全身抵触的姿态做着最后一丝抵抗。
那一声声压抑的啜泣声一刀刀凌迟着时屿的神经。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无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这几天你就呆在这,别去学校了。”他撂下这句话,仓皇地夺门而出,甚至顾不上拿放在沙发上的外套。
许若初也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当她双腿发软地扶着墙站起身准备出去时,惊讶地发现大门已经被反锁上了,她在室内根本无法打开。
她这才明白时屿临走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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