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金薄层!”
混乱,以另一种更符合“规则扭曲”而非“物理砸落”的形式开始了。
陈远看到,推演系统的全球能量图谱上,代表“财富”、“贵金属”概念的规则线条正在被一股来自西方神域的、带着“点化”与“增值”意味的异种神力粗暴地干涉、扭曲。这股力量并非创造真实的、有形的金块从天而降,而是更像一种概念性的覆盖和增殖——它让“黄金”这一概念在物质世界的体现被强行放大、复制。空气中的尘埃被附魔为金粉,地下矿脉被催化增生,甚至现存的金条也在分子层面被“提纯”和“增重”。
“是赫尔墨斯结合了米达斯之触的复合权柄!他们不是在创造实物,而是在修改‘黄金’的定义和丰度!”陈远迅速调用行为模型进行分析,感到脊背发凉。这种攻击更加隐蔽,也更加 fundamental(基础)。
“规则层面的概念污染。”李靖沉稳的声音通过通讯传来,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分析处,目光锐利如刀,“他们试图用‘稀缺性’的虚假繁荣,来引爆我们经济体系的‘通胀’炸弹。很聪明,也很恶毒。这并非实体攻击,我们的常规防御手段效果有限。”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市侩精明气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呵呵,釜底抽薪,却不知我釜底之薪,非彼所能想象。”
陈远转头望去,只见两位气质迥异、却同样散发着渊渟岳峙气度的老者,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指挥中心。一人身着素雅葛布长袍,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运筹帷幄的智慧,正是被誉为“华夏第一相”的管仲。另一人则穿着更为华贵的锦缎,面带和煦笑容,一副富家翁的模样,但眉宇间皆是洞悉世情的通透,乃是商圣范蠡。
他们并非实体,而是凝聚的英灵显化,衣着保持古风,但其双眸中闪烁的,却是洞穿了数千年经济规律、并与时俱进的见知。他们理解现代金融的复杂,更能看透其背后亘古不变的人性与流通本质。
“李元帅,”管仲向李靖微微颔首,目光便投向了那混乱的经济数据流,“此乃‘轻重之术’之反用。彼欲以‘金重’压垮我‘万物之轻’,殊不知,轻重之势,存乎一心,岂是蛮力可乱?彼以规则侵染,吾便以规则对之。”
范蠡抚须笑道:“财如流水,堵不如疏。彼欲使我江河泛滥,吾便开凿新渠,引水溉田,甚至……反灌其源头。”
没有惊天动地的神力波动,也没有玄奥的法诀咒文。管仲与范蠡只是各自凝神,一股无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