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过多表露疼爱。每次见到李未祺这些庶女,他只能冷若冰霜地路过;即便她们上前请安,也只是漫不经心地点头,更多时候,只能遥遥相望,看着她们走进大司马府——唯有这般薄情,才能让叱云柔放下戒心,不再刁难。
这时,一个丫鬟走进大厅:“四十九表姐,尚书夫人派人来给您送东西了。”
“我们那位嫡母,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突然送礼,定没安好心。”李未祺冷笑道,语气平静无波,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淮南王一听,当即拉着她的手道:“表哥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齐簟秋在暗处听得真切,她虽不喜李未祺,却也看不惯叱云柔想借机埋汰人的心思。当即走了出来,叫住二人:“淮南王表哥,四十九表姐,簟秋跟你们一起会一会尚书府的人。我倒要看看,她是来兴师问罪,还是另有图谋。”
李未祺看着她,淡淡道:“随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往前走,随即吩咐:“把尚书府派来的人带到大厅。”
进了厅内,齐簟秋选了个位置安然落座,李未祺则半躺在躺椅上,手拄着扶手,姿态慵懒却不失威仪,透着一股久经世事的从容与风情。淮南王望着她这般模样,只觉心如刀割,眼眶瞬间红肿,潸然泪下——他怎能忘记,她曾经是那般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模样,自从那二十八次和亲归来,便彻底判若两人。
齐簟秋看着她衣衫单薄,心头一动,拿起一件披风轻手轻脚地给她披上。李未祺不由得一愣,虽未言语,心底却泛起一丝涟漪。齐簟秋转头对身边婢女低语几句,婢女当即领命而去。李未祺望着她的背影,暗自思忖:没想到齐簟秋竟这般机智,她这是要先发制人?
不多时,尚书府的曹嬷嬷便被引至大厅。刚一进门,躺椅上那慵懒的身影便映入眼帘,曹嬷嬷面露疑惑,脱口问道:“这位是?”
话音未落,二十几位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厅外鱼贯而入,齐齐俯身行礼,声音整齐划一:“给嘉禧公主请安!”
“嘉禧公主”四字入耳,曹嬷嬷顿时恍然大悟——她早听闻李未祺第二十八个封号便是嘉禧,眼前之人定然是她无疑!连忙俯身叩拜:“尚书府曹嬷嬷,给嘉禧公主请安!”
李未祺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瞥了她一眼,声音冷若冰霜:“起来吧。”她转头看向齐簟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她方才是吩咐婢女安排此事,这般心思缜密,倒让人刮目相看。随即直视曹嬷嬷,开门见山:“曹嬷嬷,你此番前来,是尚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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