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那几个都是花架子,唬人的,要真碰上练家子,我未必打得过。”
陈野问:“既然你没真的跟他们动过手,那他们为什么怕你?”
“不清楚。”问题又回到了原点,关于陈野问的问题,她也不知道
陈野也不想在纠结这个问题,“那明天早上,我还等你一起上学。”
张蛮斜眼看着他,“你有病吧?”
对于张蛮的调侃,陈野一脸无所谓,“对啊,我有病,我得了一种就想跟你待一块儿的病。”
张蛮白了他一眼,“神经。”
陈野耸耸肩,“神经就神经吧,只要能跟你待一块儿,说我什么都行。”
陈野脑子里想的是,神经就神经吧,正好咱俩凑一对,又担心这话说出来会戳到张蛮的痛处,就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
张蛮说:“你这么贱,你的小迷妹们知道么?”
陈野回到家的时候,陈建国正坐在客厅里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的,地上一地的烟头。
陈建国头上包着纱布,还夸张地打了个蝴蝶结,要提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但陈野笑不出来,看见陈建国他就想起傍晚那会儿孟丽君给他的那通电话。
陈建国看看他,吐出肺里的烟,“小野回来啦。”
陈野“嗯”了一声,往自己的房间走。
陈建国站起身跟着在他身后,“小野啊……”
“你是不是有病!”
陈野突然转身大吼,吓得陈建国一激灵。
陈野质问陈建国,“你为什么打电话找那边要钱?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脸呢?”
陈建国望着暴怒的陈野,嘴唇翕动着,还没来得及出声,陈野“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自那以后,陈野在家里很少碰见陈建国了,本来陈建国就经常整夜整夜的在外面打牌,他也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不见面也好,不见面清净,省得见了心烦。
清明节的时候,陈野无处可去,在小镇里瞎溜达,不知不觉溜达到了小镇的边缘,比较荒凉的一块地,隐隐约约听见低低的啜泣声,一种压制着的呜咽。
停下来仔细一听,女的,女鬼?
陈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准备拔腿就跑,转身时余光瞥见小河边蹲着一个人,背影有些熟悉。
定睛仔细看了看,是张蛮。
张蛮背对着他,面前是纸钱烧的小火堆,肩膀一耸一耸的,在哭,声音低低的,很压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