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具身体体弱,天天都要喝药调理,可这药喝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起色,反而时不时还会咳血。
“今日不想喝药,放着吧。”
“公主,这可不行啊!”
青禾连忙上前劝阻,“太医说了,您的身子得天天喝药才能调理好,一天都不能断!要是不喝药,万一又咳血了怎么办?”
“就是啊,公主。”
端药的侍女也跟着劝,“这药是刚熬好的,趁热喝效果最好,您就喝了吧。”
看着青禾一脸焦急、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的样子,萧灵阳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她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青禾的额头。
“管家婆,好了好了,别念叨了。”
“我这不是担心您嘛!”
青禾捂着额头,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担心我。”
萧灵阳笑了笑,语气软了下来。
“可我今天是真的不想喝,闻着这味儿就难受。一次不喝也不妨事,不会那么娇气的。”
她才不想天天喝这种苦药汤子,能少喝一次是一次。
反正她的身体她自己清楚,喝不喝药差别也不大,还不如省点事。
“可是……”青禾还想再说点什么。
“别可是了。”
萧灵阳打断她,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帕子,轻轻擦了擦手。
“走吧,该去翊坤宫了,别让陛下和淑妃等急了。”
她说完,率先迈步往外走,身姿挺拔,步态轻盈。
青禾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吩咐侍女把药端下去。
萧灵阳带着青禾和几个贴身侍女,浩浩荡荡地坐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朝着翊坤宫的方向驶去。
翊坤宫内,殿内的地龙烧得极旺,名贵的熏香混着浓重的药味与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呛得人鼻尖发紧。
里间的寝殿内,锦帐半垂,绣着百子千孙图的明黄色锦被下,躺着的正是六皇子萧承。
他往日里那般骄纵张扬,此刻却像个破败的布偶,浑身瘫软地陷在枕头上。
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起皮,手腕处缠着厚厚的白布,渗出的暗红血迹将白布染透,狰狞可怖。
腿骨处更是以夹板固定着,高高肿起,连轻微的挪动都做不到。
他双眼睁得极大,瞳孔涣散,像是还没从昨夜的惊惧里挣脱出来,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意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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