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不会有事。你表兄们……送来好些得力人手伺候哀家。”
皇帝心知今日难以脱身。那宫女跪着,双手将茶杯高高举过头顶。皇帝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药力发作极快,他感到四肢迅速麻木,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传太医!快!皇上在慈宁宫突发风疾!立刻召太子和丞相、国舅入宫!”
翌日朝堂。太后端坐凤椅之上,面沉如水,声音沉痛:“皇帝年事已高,近日操劳过度,龙体违和,太医诊为风邪入脑,需静养调息。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既已成年,理当历练政务。哀家与内阁诸卿商议,自今日起,由太子监国,六部政务皆呈东宫裁决!”
辽东宣王府邸,总督府院内。宣王刘哲望着花圃中刚刚冒出、初绽粉色花苞的芍药,手中紧握今晨送达的圣旨。
二十四岁的边境总督,眼角已刻上风霜痕迹,掌心覆着厚茧,锐利的眼睛,此刻深不见底,如深潭般幽深。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王刘哲戍边四载,功在社稷,今特授镇国大将军,节制十万边军,专事征伐。钦此。”
“恭喜王爷!”幕宾与管家齐声恭贺,面上却难掩忧色,“只是这道圣旨恐怕会让国舅爷对王爷不利。”
宣王缓缓卷起圣旨,凝重看着“专事征伐”四个大字。这简单的四个字,意味着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掌管整个辽东十万大军,他可以一人说了算。
“宋国舅那边,有何动静?”宣王沉声问道。
“回禀王爷,国舅半月前频繁出入太后宫殿,面见太后与皇后。”探子回道,“太后召见皇上当夜,皇上便在太后宫殿病倒,至今昏迷不醒……”
宣王眉头紧皱。他安插在太后宫殿的暗线,也把京城已变天的消息传到了辽东。
宣王正要增派京城探子,远处骤然传来急如星火的马蹄声!马背上的人刚到营门便翻身下马。
“王爷!急报!”探子火急呈上密信,“王爷,京城变天了!”
“皇上染重疾,不能上朝,太子监国当日,国舅即当庭奏劾王爷谋反!王妃、侧妃……当朝指证,出示王爷通敌书信十余封!朝廷已断绝辽东军粮饷,命太子二舅——宋将军率兵……讨伐王爷!”
“王妃怎会诬陷王爷!”管家惊诧道。
宣王气得青筋暴起,愤怒道:“国舅爷卑鄙无耻。”接着难过道,“王妃和侧妃……身不由己。是本王……对她们不住。”
京城,国舅府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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