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都触目惊心。
。
专业审讯人员的一套盘问下来,谢晓俞的作案动机水落石出。
那天校庆结束之后,她按照彦晟的要求去继续纠缠彦哲,本以为是信手拈来,可那个素爱与她花天酒地的纨绔二世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拒绝她的接近,还责怪她破坏了他与温涵韵的关系。
昨天,他竟然在会所里当着一众兄弟的面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骂她是上赶着倒贴的便宜货,连温涵韵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将她赶了出去。
同一个男人,两次当着她的面选择了一个大她三四岁的女人,谢晓俞何时受过这种气?
作为一个虚荣心极强的女人,她将自己的一切尊严都搭在攀比男人的宠爱上,失去了男人追捧的她精神近乎崩溃。
再加上谢家公司出事的消息传出,她便自然而然地认为,是当初拿着证据威胁她的彦晟做的。
谢晓瑜不敢、也没机会报复彦晟,所以理所应当地把一切恨意都倾泄在了温涵韵身上,蹲点守候她回家的时间,妄图用硫酸毁掉她的脸。
得到结果后,彦晟安排的人手立即将她扭送交至当地警局,将她以蓄意杀人未遂的罪名关押起来。
病房里,温涵韵给彦晟削着苹果。
“所以当初你和谢晓瑜说会保住她,其实是为了让她和彦哲相互牵制,不要伤害到我?”
彦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涵韵,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有交易?”
“那天晚上你的袖扣掉在路边了,我本来打算送还给你的,没想到听到你们之间的谈话。”温涵韵答道。
“那我的袖扣呢?”
温涵韵的脸颊瞬间红了,低头盯着苹果,“不见了,我下次赔你一个吧......”
“真的吗?”彦晟凑近了些,气息拂过她莹润的耳垂,“是不见了,还是被温老师扔掉了?那可是手工定制的,全球只要有这么一对。”
“是......是真的。”
她内心忐忑,小声辩解着,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才偷瞄见彦晟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彦晟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温老师,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
在温涵韵的悉心照顾之下,彦晟很快出院了。
恰逢期末,温涵韵这类艺术老师基本上都早早地结束了课程,有个小长假。
她抱着一大沓东西回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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