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张良问道。
这画是扶苏从天牢出来后,百无聊赖中画的,虽说画得不太像,却也能让人一眼瞧出画的是谁。
当然了,张良不识此人很正常。
就算放眼整个大秦,也找不出第二个认识‘关二爷’的人。
“他是关二爷。”
“关二爷?”张良皱眉,“是神仙?”
扶苏点头,“武圣,也算神仙,最讲兄弟情义。”
说完,扶苏转身走了出去,留下满脸问号的张良在这里。
“武圣......”
张良眉头紧皱,他用力思索着。
身为旧韩贵族,张良不敢说满腹经纶,却也饱读诗书,可偏偏对‘武圣’毫无概念。
不多时,扶苏返回,端着一只烧鸡,一沓黄纸,一坛烈酒,三根油烛,还有几个空碗。
???
张良依旧一脑袋问号,他要干嘛?
扶苏将烧鸡放在正中间,油烛一字排开,倒了满满两碗酒,把黄纸以烛火点燃,放在旁边空碗里。
扶苏端着其中一碗酒,跪在关二爷画像前。
张良虽然不解,可还是学着扶苏点燃了剩下的黄纸,也端着一碗酒跪了下去。
“关二爷在上,今日我扶苏,与张良结为异姓兄弟!”
说到这儿,扶苏饮尽碗中酒。
张良见扶苏神情庄重,虽心中仍对那‘关二爷’画像存疑,却也被这肃穆的气氛感染。
他学着扶苏的样子,将碗中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他本就白皙的面颊泛起微红。
“皇天后土,世所共鉴!”扶苏的声音清朗而坚定,“今我扶苏,与张良结为异姓兄弟。”
“此生当祸福与共,生死不弃。”
“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三碗烈酒敬苍天,从此兄弟肩并肩。”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扶苏一连喝了三碗,重重叩头。
看得张良嘴角直抽......
但同时,他亦心头震动。
张良放下酒碗,整了整衣襟,朝着画像,学着扶苏那样深深叩首。
“良,一介亡韩遗民,得公子不弃,愿结金兰。”
“自此,良之才智,良之肝胆,尽付兄长。”
“辅佐兄长,匡扶正道,安定天下,虽九死其犹未悔!”
“愿与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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