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的事情发生了,司夜白竟不请自闯!
他好大的胆子!
而春桃敢擅自放外人进来,更是胆大包天!
司夜白依旧是一身月白长袍,清冷如玉,只是那双平日淡漠的眸子里,此刻蕴着一丝深沉的关切。
他的目光掠过狼藉的室内,在面无人色的林凤瑶身上停留一瞬,随即坦然迎向林擎岳与柳如霜,躬身行礼,姿态无可挑剔,言语却带着分量:
“晚辈深夜冒昧来访,惊扰伯父伯母,实乃情非得已。方才凤瑶的侍女春桃匆忙至国师府,言及凤瑶在家中受了大委屈,性命攸关,夜白心中忧急,不及通传便直闯内院,还望伯父伯母恕罪。”
言及恕罪,行为却霸道异常。
柳如霜怎么会看不明白他的强势。
但在林家,在夏衍之国,没人有资格在她面前强势,更没人有资格左右她的惩罚。
她没有任何忌惮,依然要开口降下罪责。
林凤瑶会生不如死,她已经写好了她的结局。
但林擎岳却先一步,拦阻了她,他声音沉稳道:“司贤侄多虑了,林家内务,何至于此。”
司夜白上前一步,直接走到了林凤瑶身边,他微微俯身,用一种清晰而温柔的声音道:“凤瑶,别怕,我来了。”
只这一句,林凤瑶仿佛瞬间被注入了生命力。
她猛地抬起头,依赖之情溢于言表,她的泪水决堤,泣不成声:
“夜白,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赤髓液会……景明他……我只是想救他……父亲母亲他们……他们要打死我……我好怕,我好自责。”
她绝口不提自己偷盗和构陷之事。
柳如霜气极反笑,声音冰寒刺骨:“好一个不知情,好一个关心弟弟,林凤瑶,你盗取兄长重宝,致使亲弟修为尽毁,事后更构陷亲妹,其行可鄙,其心可诛。我绝容不下你这样的女儿!”
她把目光转向司夜白,强硬道:“司公子,你也看到了。此女性劣,不堪为配。我意,你我两家的婚约,就此作罢!”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凤瑶脸色再白三分。
然而,司夜白挺拔的身姿未有半分动摇。
他轻轻拍了拍林凤瑶的手背以示安抚,温和的力量传递了过去。
他抬眸,目光平静而坚定地迎上柳如霜:“伯母此言,晚辈不敢苟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约既定,岂能因一时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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