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
“罢了,一个疯妇之言,朕懒得计较。”君泽摆摆手,语气略显烦躁,他顺势抬手,似乎想安抚地拍拍她的肩,动作却微微一顿,眉心蹙了一下,像是突然感到些许不适。
拓跋月一直密切关注着他的神色,见状心中一动。
时机到了。
她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倾身向前,声音放得更柔:“陛下可是累了?或是这夜风有些凉?”她一边说着,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极其隐蔽地在一个小巧的香囊上轻轻一按。
一股难以察觉的异香,混在殿内原有的熏香中,悄然弥散开来,尤其集中在君泽周围。
“无妨。”君泽的声音似乎比刚才低沉了一丝,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手中,指节微微用力。他目光扫过殿内,“都愣着做什么?乐起。”
丝竹声重新响起,却难掩压抑的气氛。
拓跋月紧紧盯着君泽。
只见他放下酒杯,身体不着痕迹地向后靠了靠,和那香气的源头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抬手,用指尖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呼吸似乎放缓了些。
“陛下?”拓跋月试探地唤了一声,声音带着关切。
君泽抬眼看了她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涣散,但立刻又恢复了清明,只是那清明之下,压抑着一丝的紧绷。“朕没事。”他语气平稳,却带着一种强打精神的感觉,“只是有些吵。”
他越是表现得克制,拓跋月心中越是确信。
香料起效了!他的意志力在抗衡药力。
但这不过是徒劳,只要他持续吸入,用不了一刻钟……
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愈发温顺:“陛下若是觉得喧闹,不如臣妾陪您去偏殿稍作歇息?”
君泽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权衡。
殿内烛火映照下,他的脸色比刚才苍白了一些
“也好。”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
拓跋月心中狂喜,按捺不住。
她立刻起身,小心翼翼地伸手欲搀扶。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君泽手臂的瞬间……
“报——!”
一声急促的传报声,骤然在殿外响起!
一名禁军侍卫浑身浴血,踉跄着冲入大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嘶哑惊惶:
“陛下!玄武门……玄武门守将叛乱!打开了城门,有黑衣人潜入内宫!”
殿内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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