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感叹,台上也已曲风一转。
只见戏台上已经换去人马,诸多妙龄少女身着简朴打扮,施然然的入了场。
少女们露着白皙藕臂,手拿农具,看样子演的是各小镇常见的农妇,
新戏一出,台下呼吸声都小了许多。
于肃只看了两眼,立刻伸手入怀,将好奇冒头的小山参死死按回怀里。
台上的新戏,明显更加通俗易懂,剧情也更简单。
大致就是这群“农妇”本是贤妻良母,然而有村中有个好色男人仗着长相英俊、颇有家资,一个接一个的拿下那些,由不同特色的少女所装扮的“农妇”。
夹杂情节、欲望、心理反差的画面,着实是让无数观者发出粗重呼吸。
“哈哈哈,于老弟莫急,待这戏结束,那才算是真正的好戏开始呢!”
杜松归看于肃直直盯着台上,不由笑着调侃道。
于肃收回有丝错愕的眼神,正要说些什么,台上突然传来兽吼声,一头被训练过的牛型恶兽跳至台上。
剧情至此,正式迎来了大高潮。
那英俊男人表演极佳,虽然给观者贡献了许多香艳画面,然其作为也让台下的镇民们恨的牙痒,如今也到了出气时候。
只见诸多少女携手共进,将恶兽引去那坏事做尽的英俊男人前。
那英俊男人先是放了几句狠话,后又对着被迫害的少女们跪地求饶,只是他所跪地磕头的方向正对着台下观众,惹的下头的观众们连连叫好。
接下去的最后一幕,便是那恶兽压到了英俊男人上......
于肃目光有些复杂,台上的不堪画面乃是假戏真做,那英俊男人的痛苦,与台下的无数叫好的观众形成了鲜明反差。
大戏结束,寻常镇民看够了免费大戏,也在诸多摊子上花费了不少血钱,携着满足神色开始退场。
当人潮渐渐散去,留下者才是为真正手持风流债牌,欲上仙宫的异人们了。
于肃扫眼看了一圈,至少也有二、三百多人留在原地。
看来这望夫宫真将附近大部分的异人们引了过来。
周思竹好似已不在惧怕马家,更不怕在此地遇见马芝萍之父。
他环视一圈,看到了个熟人,扯了扯于肃的衣袖道:
“于老弟,那就是毡毛镇的灵植师黄仓丰,你应该也认识,要不要去打个招呼?说不定日后就有用到他的地方,早些套套近乎,倒也方便日后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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