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女儿”不闻不问,在外人看来,确实是不孝。
郑绮慢慢开口,“四妹妹,我如何不孝母亲了,早晚问候,我何曾缺席?母亲有个伤灾病痛,我何曾不在跟前伏侍?只是今早林大人让我抄写《女论语》,无暇分身。”
她昨晚特地找林国婆推辞今早的时辰,就是为了等今天早上。
郑绢和汪文远相会,汪文远的母亲又是一个极度黏着儿子的,他们相会的时间不会太久,逛一圈也就回来了。
何氏看郑绮一向对她恭敬有加,对弟弟妹妹隐忍退让,这下突然大变,心有不满地看了一眼郑绮。
林国婆轻轻笑了一声,温柔地看了郑绮,便把目光转到郑绢身上,温言道:“姊妹有小忿,不废懿亲。四姑娘,老身相信你懂这个道理,长姐做到了‘姊不以其长而矜’,你口出恶言,动辄棍棒,可做到了‘妹不以其幼而骄’?”
林国婆态度看起来很和蔼,但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郑绮没学过林国婆说的东西,但听懂了。林国婆从规矩上说,又问责了郑绢。
这话一出,郑绢当即不哭了,睁圆了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看自己的母亲。
何氏看明白的小女儿的意思,但她哪里还敢再出声,现在老太太看她越发厌恶。
前有她找林国婆教小女儿规矩,老太太罚她的事,后有郑硕盯着她,等着见缝插针把场面搅得更乱,她不敢随意地开口。
林国婆可不管她们的眉眼官司,只当做若无其事,“四姑娘,你有两不该,一是不该不学规矩。孔方伯府是伯爵之家,子孙若无规矩,便不敬亲长,不友兄弟,不睦姐妹,他日到了圣上面前,岂不惹下塌天大祸,祸害家门?”
何氏脸颊抽了抽,眼神十分的不屑。
一点点小错,摆这么大的谱,林国婆真是小题大做。
这话说辞好像说得她小女儿什么都不是一样。
林国婆接着又说道:“二是不该不查探清楚。按照四姑娘说的,是因为老身让大姑娘抄写《女论语》,是耽误了大姑娘尽孝心,是老身让大姑娘变成了不孝之人,四姑娘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郑绢当即辩解。
郑绮心里得意扬扬,林国婆的输出真是牛。
继续怼了郑绢,还把郑绢打算扣在她头上的“不孝女”的帽子推了回去。
心里对林国婆感激涕零,为她挡风遮雨。
何氏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好厉害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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