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绮当然知道郑磐是受了郑绢的撺掇过来打她的。
她就是要用苦肉计,演戏给南荣仲瑜看的,用南荣仲瑜达成她的目的。
男人大多是睁眼瞎,分不出什么是绿茶白莲花。
郑绢示意夏青、夏小,让她们不要拦着,趾高气扬地抱拳看好戏。
她就是要郑绮挨打!
郑磐蹲下欺身过来,横眉怒目地指着郑绮骂腔,“装,还装,我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郑家是谁人做主。”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抢我的东西,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不许抢,把席廉院还给我!”
听到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郑绮抬手护住脑袋,一脸惊恐,大声喊道:
“不要打我,姐姐错了,二弟,求你不要打我……”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见犹怜!
就是没有眼泪掉出来!
毕竟是装的!
嚎得那么大声,就是故意让下人听到的,郑磐立马更气了,再次高高地扬起巴掌要打下来时,被人一把提起来,一脚踢到花丛,砸在花盆上。
“打女人算什么东西!”
出声喝骂的是南荣仲瑜,而他身长玉立地站在郑绮的面前。
南荣仲瑜低头看见地上的人,“郑绮!”
虽然只在采选那日见过,但他对郑绮印象深刻。
那句直白地向他表明心迹的“至死不忘,至死不渝”,好像在此刻在脑子里回响。
南荣仲瑜蹲下身来想要把郑绮扶起来,伸出去的手停滞片刻,就收回来了。
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即使他们被赐了婚,是未婚夫妻,但没有成亲,就不能逾礼。
郑绮在南荣仲瑜蹲下来要扶她时,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可谁知他竟然不扶了!
白瞎她可怜又柔情的媚眼!
哼,木头疙瘩,眼瞎!
她只能自己起来。
“郑姑娘,你可有事?”
郑绮没有做声,只轻轻摇摇头,眼眸在那一瞬间就湿润了,两滴清泪从白净的脸颊留下来。
她的委屈是装来给南荣仲瑜看的。
而南荣仲瑜看懂了郑绮脸上的委屈!
可不就委屈吗,做姐姐的居然被弟弟欺负。
郑绮的情况,他让下人打听过,孔方伯府的人说,郑绮从小身体不好,被养在庄子上,近几年才回来的,那些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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