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待的兴奋。
老教授们戴上了老花镜,年轻的研究生们泡好了咖啡,通宵达旦的研讨会被紧急组织起来。
每个人都希望能成为第一批理解并验证这一伟大成就的人,哪怕只是跟上思路,也足以在学术生涯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然而,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全世界的科学家们真正开始研读这篇论文时,他们脸上的表情逐渐从一开始的兴奋、专注,变成了困惑、眉头紧锁,最终化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挫败。
“这…这这……”
一位德蝈的流体力学权威学者在研讨会上,对着投影屏上复杂的、前所未见的数学符号和推导链条,表现出了困惑与费解的神态。
“他的数学工具,很多是自创的新体系,或者是对现有理论的极端延伸,理解门槛极高。”他试图解释前二十页就已经感到力不从心。
“逻辑链条看似严密,但跳转极其频繁,背景知识要求涵盖了微分几何、泛函分析、拓扑学等等,这根本不是一个领域能覆盖的!”
“我看懂了这一段,不,我以为我看懂了,但联系到下一段,又感觉之前的理解可能是错的……”
不少老学者们都懵了,甚至怀疑人生,难以接受自己连研读这篇论文都倍感吃力的事实上。
这种挫败感迅速在西方学术界蔓延,那些自认为站在人类智力金字塔顶端的精英们,无不感受到自身知识的局限和思维的无力。
他们引以为傲的学术背景和逻辑训练,在这篇论文面前仿佛变成了孩童的呓语。
国内的那批老科学家们这会儿也有种舒坦的感觉了,甚至是幸灾乐祸的暗爽,还找回了不少自信心,治好了不少科学家的精神内耗。
原来,欧镁的那些权威学者们也一样一看一个懵,那就不是自己太菜的原因了。
有西方的科学家试图构想,用实验来对论文中的关键推论进行验证。
但很快就发现,论文中给出的解析框架若是要完整的验证,需要投入天量的资源,其成本和时间投入是任何单一研究机构都难以承受的。
最重要的是,没必要。
前不久才见证了“星箭一号”的18个月奇迹,也已经初步接触到了“星流”仿真软件工具展示的惊人仿真精度。
如果陆安没有真正解决NS方程问题,星界动力航天公司凭什么能在18个月内造出“星箭一号”并首飞成功?又凭什么“星流”软件的预测能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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