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此等腌臜之物,怎可徒手触碰?当以净布包裹才可。”
苏小小看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再看看那些油光锃亮、香得人直咽口水的“腌臜之物”,嘴角抽了抽。
她干巴巴扯出个笑:“嬷嬷说得是,下次我注意。”
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腊肉要是腌臜,那您家夫人当年逃难时啃的树皮,算什么玩意儿?
还有一回,她正给谢无戈按摩腿,韩夫人刚好进来。
看着苏小小毫不避讳地挽着袖子,手法熟练地在谢无戈那肌肉萎缩的腿上揉捏按压。
韩夫人眼神复杂得很,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末了只淡淡丢下一句:“有劳苏娘子。”
可那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将军千金之躯,岂容这般随意对待”。
苏小小假装没看见,手下的力道半点没减。
哼,姐这是科学复健,懂不懂啊你!
谢无戈倒坦然得很,偶尔还会指点她两句:“此处经络堵塞,力道可再加三分。”
“足底这处穴位,辅以艾灸效果更好。”
每当这时候,韩夫人就会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俩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默契互动,冷艳的脸上会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落寞。
苏小小虽然忙得团团转,心里的小算盘却打得噼啪响。
韩夫人这尊大佛来是来了,规矩多了些,但带来的好处也是多多。
首先,之前那些糟心的谣言,彻底没了声息,没人敢再嚼舌根。
其次,有韩夫人和严嬷嬷这两位“门神”镇着,王二婶之流的泼妇,打死也不敢上门找晦气。
最重要的是,谢无戈用的药档次明显提上去了,加上膳食改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肉也长了些。
这天,苏小小要进城给周掌柜送最后一批年货腊味。她仔细清点好数量,又额外包了一小包自家做的灶糖,准备出发。
严嬷嬷却忽然走了过来:“苏娘子要进城?我家夫人正好有几封书信需送往驿馆,老奴随你一同前去。”
苏小小瞬间明白,这是不放心她一个人出门,要么是担心她带着货和钱不安全,要么就是单纯想盯着她。
她干脆利落地答应:“行啊,有嬷嬷作伴,正好路上不孤单。”
韩夫人自带的马车,可比她平时雇的驴车舒服多了,稳当得很,一点也不颠。
路上,严嬷嬷依旧话少,却时刻警惕地留意着车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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