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给你什么?”
“娘子真的想听?”
“快说!”
“陆小凤告诉我,秋天时节,将熟未熟的青橘可以消除脂粉气,如果家里人觉得奇怪,就说是治咳嗽的!”
李兆廷毫不犹豫的甩锅。
……
千里之外,蓬头垢面,缩在烂泥地里挖蚯蚓的陆小凤,忽然感觉到一阵阵凛然寒气,肩膀沉重几十斤,似乎有人把一口黑锅,甩在陆小凤背后。
天冷了,应该加件衣服了。
陆小凤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在这个阴暗浑浊的江湖,只有身上的破袍子,能提供一丝丝温暖。
……
“真的是陆小凤教的?”
“娘子,和你成亲前,我是元阳未泄的纯阳童子,就算吕祖在世,也会欣赏我的天赋,收我为亲传弟子。”
“不行,我还是觉得不痛快。”
“我给娘子做首诗,娘子可以把这首诗当做天条律令、天子印玺。”
“嗯……限官人七步成诗。”
冯素贞调皮的笑了笑。
为了查案逢场作戏,而且是带着夫人一起去,显然是无愧于心,方才的河东狮吼,完全是在取笑李兆廷。
李兆廷听到笑声,暗暗感叹,我真的不喜欢抄诗,现在不抄不行。
苏东坡先生,我努力立功,让我爹和我岳父升迁,争取等到你参加科举考试的时候,让他们俩做主考官。
“娘子,请听好:
布衣神相怎堪怜;
谈空说有夜不眠;
忽闻河东狮子吼;
玉箫落手心茫然……啊!”
李兆廷被冯素贞一脚踢倒。
“娘子,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给官人踩背!”
冯素贞是标准的九十八,生气的时候用千斤坠,差不多是一九八,怒火中烧神力再催,约莫达到二九八。
李府传出一声声凄厉惨叫。
翌日清晨,京城传出趣闻。
“布衣神相”李兆廷带着大舅子冯绍民去樊楼,一掷千金,提笔挥毫,为十几位清倌人绘制出惊世画作。
得到画作的清倌无不身价暴涨。
回家后惨遭娘子惩罚。
作诗二首,这才得到宽恕。
京城最不缺的就是传闲话的。
短短半日时间,已经传出李兆廷提笔千钧,震惊李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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