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张旗鼓地回来?”
苏雨棠正要说话,厉时靳却先一步开了口,他甚至没看厉念真一眼。
“比起在背后搞小动作,最后连根毛都没捞着,我觉得我们这样,确实挺威风的。”
他抱着孩子,与苏雨棠并肩,从厉念真身边径直走过。
厉念真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厉家正厅,气氛肃杀。
厉震山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盘着两颗核桃,神情威严。
厉父和厉母坐在下首,表情各异。
垂手站在一旁的厉明德脸色惨白,眼下乌青。
厉时靳和苏雨棠走进去,微微颔首:“爷爷,爸,妈。”
厉震山的目光扫过厉时靳怀里的孩子,最后落在苏雨棠捧着的奖杯上。
“拿过来。”他开口。
苏雨棠依言上前,将奖杯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
厉震山拿起奖杯,掂了掂,又放下。
“我听说,你就是为了这个金疙瘩,把沪市搅得天翻地覆,还差点把命搭了进去?”
他看着苏雨棠,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苏雨棠不卑不亢地回答。
“值得吗?”
“值得。”
厉震山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笑了:
“好,有胆色。我们厉家的女人,就不能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他话锋一转,冷冷地看向厉明德:“明德。”
“爸。”厉明德浑身一颤。
“除夕夜,你纵容小辈,害得雨棠早产。”
“我当时只停了你的项目,罚你闭门思过,停了你的分例,是给你留了体面,也是警告。”
厉震山的声音不高,却让正厅里的气氛骤冷。
“看来,你是把我的宽仁,当成了你放肆的资本。”
“我没有!爸!我真没有!”
厉明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沪市的事……是底下的人自作主张……”
“自作主张?”厉震山冷笑,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
“自作主张到动用重型卡车?自作主张到敢对我厉家的长孙媳下手?”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厉家的家法?”
他猛地将手里的核桃拍在桌上,厉喝一声:
“上次是蠢,这次是坏!是直接把屠刀对准了自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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