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靳几乎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公司的事都交给了阿诚,每天只通过电话处理最紧急的事务。
他学着给孩子换尿布,第一次就把前后穿反了,惹得护士直笑。
学着拍嗝时,他抱着婴孩的姿态虽别扭,神情却很专注。
厉时靳端着那碗他亲自盯着厨房炖了半天的鲫鱼汤,手背上青筋隐现。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无论他怎么劝,苏雨棠都只是勉强吃几口。
他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和苍白的嘴唇,产房里那股濒临窒息的恐惧感再次攫住了他的心脏。
“雨棠,再喝一点,就一点。”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恳求。
苏雨棠疲惫地摇了摇头,把脸转向了另一侧。
“砰!”
他猛地将手中的碗砸在地上,鱼汤和瓷器碎片四溅。
苏雨棠和旁边的护士都被吓得一颤。
“不吃是吧?”厉时靳红着一双眼,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因压抑而颤抖,“苏雨棠,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想把身体作垮了,好毫无负担地离开我?是不是这样就能更快地履行那份狗屁协议?”
苏雨棠被他吼懵了,看着眼前失控的男人,心脏一阵紧缩。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他喉头滚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不敢再看她受伤的眼神,转身冲出病房,一脚踹在走廊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阿诚处理完公司事务后来到医院,见此情景,便默默走到厉时靳身后:“先生……”
“去安和,”厉时靳打断他,声音冰冷,“把王妈给我接过来。坐飞机,最快的航班!”
两天后,王妈提着一个保温桶出现在病房时,苏雨棠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太太!”王妈一看到苏雨棠苍白的脸色,眼圈就红了,“您受苦了!”
她麻利地打开保温桶,一股鸡汤香味瞬间飘满了病房。
“这是我早上五点起来炖的乌鸡汤,放了红枣和枸杞,最是补气血的。您快趁热喝!”
王妈盛了一碗递到苏雨棠面前。
苏雨棠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眶一热。
“王妈,你怎么会来?”
王妈一边收拾,一边说:“是先生派人接我来的,他说医院的饭菜不好吃,怕您和小少爷吃不好。”
苏雨棠看向窗边打电话的厉时靳,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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