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花不完的财富,意味着可以彻底摆脱这穷山沟,
去城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王癞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钱堆和刘翠芬之间飞快地转动着。
刘翠芬也死死地盯着那堆钱,她拼命地想说什么,嘴巴却被胶带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两人之间那点可怜的“情分”,在这座钱山和那把匕首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我说!我说!”
仅仅僵持了不到十秒钟,王癞子就彻底崩溃了。
他像一条狗一样,膝行到厉时靳脚边,争先恐后地开始攀咬。
“先生!先生!都是她!都是这个毒妇干的!”
他指着刘翠芬,脸上满是谄媚和急切。
“当初就是她跟我说,苏雨棠那丫头长得俊,能卖个好价钱!她说只要把苏雨棠的名声搞臭,
让她爹没脸见人,她就能把那丫头随便嫁出去,彩礼钱咱俩对半分!”
“她还偷了苏老头一笔钱!为了让我帮她保密,她跟我说那可不是小钱,是苏老头给苏雨棠准备的救命钱,
说是偷出来给咱俩当本钱,以后再也不用过穷日子了!
王癞子为了撇清自己,把所有脏水都泼到了刘翠芬身上。
“先生,您明察啊!我就是一时糊涂,被这个臭婆娘的钱给迷了心窍!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害苏小姐啊!”
刘翠芬听着王癞子的污蔑,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拼命挣扎,嘴里发出愤怒的嘶吼。
就在这时,因为她挣扎的动作幅度太大,左手那件破旧棉袄的袖口,向上滑了一截。
一只成色颇好的翡翠玉镯,从袖口里露了出来。
那玉镯质地通透,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苏雨棠的眼神,瞬间凝固了。
那只镯子……化成灰她都认得,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是她还没来得及戴上,就被继母以“小孩子家家戴这么贵重的东西容易弄丢,我先替你保管”为由,
收走的镯子。
后来她问过许多次,刘翠芬都说弄丢了。
原来,不是丢了,是她自己,戴上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滔天的恨意,瞬间淹没了苏雨棠。
她浑身都在发抖,一时说不出话,厉时靳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刘翠芬手腕上的那只玉镯,瞬间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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