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钱和这张“欠条”一起装进一个信封里。
第二天是周末。
苏雨棠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坐公交车,来到了那座位于胡同深处的四合院。
看着眼前熟悉又威严的朱漆大门,苏雨棠下意识地寻找着什么。
随即她发现,往日里如同门神一般寸步不离的两个守卫,今天竟不见了踪影。
她不禁自嘲地想,自己已经搬回学校,不再是需要被“看管”的人,厉时靳自然没必要再派人守着一座空院子。
也好,这倒省了她许多麻烦。
她没有上前敲门,就站在门对面的槐树下,安静地等待着。
没多久,福伯提着菜篮子从外面回来。
“太太?”福伯看到她,很惊讶,“您回来了怎么不进去?”
“福伯,我不进去了。”苏雨棠走上前,把手里的信封递给他,“麻烦您,把这个转交给厉先生。”
福伯看着那个厚厚的信封,有些不解,“这是……”
“您交给他,他就知道了。”苏雨棠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福伯拿着信封,站在原地,看着她瘦弱的背影消失在胡同口,叹了口气,摇摇头,走进了大门。
书房里,厉时靳正在处理公务。
福伯敲门进来。
“先生,这是太太刚才托我转交给您的。”
厉时靳抬起头,看到福伯手里的信封。
他放下笔,接了过来。
信封很厚,也很沉。
他撕开封口,一叠大团结掉了出来,散落在紫檀木的书桌上。
还有一张纸条。
厉时靳拿起纸条,看着上面那行清秀又带着几分倔强的字迹。
“今还借款伍佰元整。欠款人:苏雨棠。”
一瞬间,厉时靳的脸黑了下来。
书房里的气压骤然降低,福伯连大气都不敢喘。
借款?欠款人?
这个女人!
他给她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让她安心养胎,给她铺平上学的路。
他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让她跟自己算得这么清楚!
她就这么急着要跟他撇清关系?
厉时靳捏着那张纸条,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从没像现在这么生气过。
这比苏雨棠拿杯子砸他,把钱摔在他脸上,更让他愤怒。
他自以为是的掌控和安排,在她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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