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容易,就算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这么绝情啊。你刚嫁过去就带着姐夫回来要钱,这让邻居们怎么看我们家?你让爸妈以后怎么做人?”
她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劝架,实际上句句都在上眼药,把沈栀钉在了“忘恩负义、自私自利”的耻辱柱上。
沈栀被她说得脸色苍白,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紧紧抓着任景的衣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任景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理会地上撒泼的刘芬和旁边演戏的沈岁,只是掏出一块手帕,低头温柔地擦了擦沈栀的眼角,尽管那里一滴眼泪都没有。
“没事。”他轻声说。
然后,他朝门外看了一眼。
一个穿着干部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像是派出所的。
“是沈建国家吗?”为首的干部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
沈建国和刘芬都傻眼了。
怎么还把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都给招来了?
“我是街道办的王主任,”王主任亮了下工作证,然后看向任景,客气地点了点头,“任先生。”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屋里的人说:“我们接到举报,说你们非法侵占他人财产。根据我们核实,任家给沈栀同志的彩礼,属于沈栀同志的个人婚前财产。鉴于沈栀同志的户口与你们并不在一起,你们在法律上没有权力扣留这笔钱和财物。现在,请你们立刻归还。”
王主任的话掷地有声,把刘芬的哭嚎都给震停了。
她傻傻地坐在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不可能!她是我们家的人!”
“法律上不是。”王主任面无表情地打断她。
门口和院墙外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对着屋里指指点点。
沈建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
刘芬见硬的不行,又开始哭嚎,“我们辛辛苦苦拉扯她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她就这么对我们,天理何在啊!”
“行了刘芬,你就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
门口传来一个清亮的大嗓门,是住在对门的张大妈,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张大妈挤进屋,叉着腰,指着沈建国的鼻子就骂开了。
“沈建国,你还有脸说你养大了栀栀?要不是当年你哥出事那笔巨额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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