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药?是我们!是我和我当家的!”
她越说越激动,双手攥得紧紧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懊悔,仿佛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生吞活剥,继续说道:“我们当时还以为救了个知恩图报的好汉,没想到救了个白眼狼!让你趴在大街上自生自灭都算是便宜你了!我告诉你,除了我们夫妻俩,谁会管你这个浑身是伤、还带着通缉令的麻烦精?那些路人见了你躲都躲不及,生怕沾染上半点晦气,也就我们傻,把你当个人似的救回来!你倒好,醒了之后不仅不感恩,还对着我们恶语相向,真是瞎了眼才救了你!让你死在大街上,烂在泥地里,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连野狗都嫌你骨头硬!”
陈盈的骂声越来越响,她越骂越觉得不解气,胸口的火气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坐立难安,恨不得上前撕烂眼前这个男人的嘴。
就在这时,一旁的秦淮仁轻轻拉了拉陈盈的衣袖,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试图缓和气氛。
秦淮仁先是对着郑天寿拱了拱手,语气诚恳说道:“盈盈,少说几句吧,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这位侠士已经道歉了,而且说得很明白,是认错人了,并非有意冒犯。”
秦淮仁的目光又落在郑天寿苍白的脸上,继续说道:“您说的那个张东,是我自己的兄弟,他什么样子,我们两口子再清楚不过了,不认亲爹亲娘,不在乎哥哥嫂子。那厮为了贿赂主考官,特意盯上了富商,花钱买凶杀人,手上不知沾了多少人的鲜血,被人追杀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倒是侠士您,为了替天行道,伤得如此之重,实在令人敬佩。我们夫妻二人只是普通百姓,不懂江湖上的恩怨情仇,也不想卷入这些是非,只求安安稳稳过日子。您既然已经知道认错了人,就不要再用言语激对方了,免得伤了和气。”
秦淮仁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郑天寿的神色,见他眉头微蹙,似乎在消化自己的话,便又补充道:“您现在伤势未愈,剧毒也还没完全化解,当务之急是好好休养,可不能再动气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等您养好了伤,要报仇要雪恨,也才有气力啊。”
郑天寿靠在冰冷的岩石上,闭目凝神,双手结印,缓缓运功调息。
一缕缕内力在他体内游走,如同涓涓细流,慢慢滋润着受损的经脉。
起初,他的脸色还带着几分青黑,嘴唇也泛着乌紫,显然剧毒尚未完全清除。
但随着内力的运转,他脸上的青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得平稳匀称起来。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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