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似乎没有要好到可以说这些的时候吧?”
江子渊闻言嗤笑一声,带着沙场磨砺出的痞气与不羁:“啧,谢大人这话可就见外了。同朝为官,关心一下同僚的终身大事,有何不可?”
他侧过头:“还是说…谢大人心中有鬼,不敢答?”
谢知行负手而立,身形挺拔如竹,并未看他,声音依旧温润,却透着一股冷意:“江将军说笑了。知行身为朝廷命官,自当时时以公务为重,克己慎行。私事…不劳将军挂心。”
“公务为重?克己慎行?”江子渊咀嚼着这几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极有趣的笑话,忽然凑近半步,压低了声音,气息灼热,带着十足的挑衅,“谢知行,你整日端着这副温良恭俭让的架子,累不累?你心里到底藏着谁,是那位才名在外的王家小姐,还是…”
他话语微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向马车消失的方向,语气变得玩味而危险:“…方才马车里那位,看似娇弱,实则爪子锋利的小兔子?”
谢知行垂在身侧的手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指尖陷入掌心。
他缓缓转过头,第一次真正对上江子渊的目光,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终于清晰地掠过一丝寒意,语气也沉了下来:“江将军,请注意你的言辞。莫要妄议他人清誉。”
“清誉?”江子渊挑眉,毫不退让地迎上他的视线,笑容桀骜,“我江子渊行事,只问本心,不在乎那些虚名。我看中的,自然会去争,去抢,明刀明枪,坦坦荡荡。不像有些人,明明心里想要,却偏要摆出一副清心寡欲、拒人千里的模样,怎么,是怕担责任,还是…怕自己护不住?”
谢知行下颌线绷紧,周身那股温润的气息骤然变得冷冽,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江将军若无事,恕不奉陪了。”
说罢,他拂袖转身,便要离去。
“谢知行。”江子渊在他身后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只兔子,我瞧上了。你若无意,最好永远这般‘克己慎行’下去。你若有意…”
他顿了顿,看着谢知行骤然停住的背影,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那就拿出点真本事来争。别等到人进了我的将军府,你再摆出这副晚娘脸,那可就…太难看了。”
话音落下,江子渊不再看他,大笑着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夜色中,背影洒脱不羁。
谢知行站在原地,背影僵硬。
他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深深印痕,眸色沉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