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不得走了?”
如果陈明家方才走出门来了,就能知道陈归松竟是亲自带着陈明淑来的,只不过站在一旁,全程未发一言。
“他们来为何要把我留下。”
“怎么,原来你是舍不得我么?”
陈归松的笑要人皱眉瑟缩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难道我对你们不好么?不过是要他们承认我们,我就把你送过去,他们都不肯。也未必如我这般在乎你。”
陈明淑不是傻子,陈归松对她竟莫名的有着些占有欲。每每看向她的目光里有几分不属于二人身份该有的炽热。
被有吃有喝的养了几年,刚开始学法的时候,明淑总会出错,像是身体有一份什么记忆在和师父教的法术相违背,被迫的抵抗着。
师父只当是明淑偷懒,于是把人关了起来:一天学不明白,一天没有吃喝。是陈归松亲自把明淑带走,手把手教了法术,吃的穿的才都好的起来。
也是陈归松告诉师父,“天上神母”是女人,舍不得女子受苦,要师父好好对待众人.……尽管那些人说陈归松是邪师.可明淑是不信的。
不然为什么那些人疑在那位女法师起洪楼前,目光里多得是质疑与不信任?
可为什么,他们,玄恩宫那群法师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集市上那些——一家人?和陈归松,和师父不一样。
陈归松要自己叫他兄长,却……让自己骗那女子,不日便能如愿怀上自己和丈夫的孩子。
可她分明见到进去的铃师兄与那女子颠鸾倒凤,她想说穿,却被陈归松拖走,说她背叛“天上神母”,把她关进了那间湿漉漉的,黑黝黝的屋子里——那间她曾被陈归松救出来的房间。
蒙上了她的眼,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忏悔自己的错误!哪怕后来陈归松解开她眼前的布条,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哪怕陈归松说他舍不得,不过是吓吓她,让她长个记性。
那种耻辱与无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记忆……
陈归松似乎查觉到了明淑起伏的情绪,笑道:“好了,又不是见不到我了,我会将你接回来的。”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我?”
明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陈归松一愣。
“或许是你长得我见犹怜。”陈归松当然没有说实话,“又或许他们认识抛弃了你的家人。”
“还有两个月你就要去了。”
“他们不信‘天上神母’,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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