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站起。
“她是如何说的?”
皇后拍了拍手,大宫女立即将许翠珠押了进来。
看到这身耀眼的龙袍,许翠珠吓得双腿发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叩头。
“皇上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剩下的奴婢就什么都不清楚了。”
皇后瞥了她一眼,淡声说道:“把你在永寿宫说的话,再与皇上说一遍,若敢胡说八道,当知后果。”
许怀珠只觉自己如同案板上的肉,哪里还敢胡说八道,为了活命,她颤颤巍巍的说道:“当年惠贵妃确实不像是病死,奴婢记得,那日,惠贵妃一直都好好的,直到喝了一碗宫中送来的人参莲子羹,不久后就吐了血,那是小殿下一直哭,奴婢帮贵妃照看,并没有尝那碗汤,慌乱中不知是谁擦去了贵妃嘴角的血迹,之后太医就来了。”
许翠珠掉下了几滴眼泪,哽咽着说道:“奴婢也曾怀疑过此事,奈何人微言轻,根本不敢多说,不久之后,奴婢就被遣出皇宫,奴婢感觉事情不好,便隐姓埋名,远遁出京,期间确实听说有人在打听奴婢,不想,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京城。”
听到这话,皇上不由攥紧了拳。
“你当真能确定,惠贵妃喝了那碗汤便吐了血。”
许翠珠连连磕头,脸上满是冷汗。
“奴婢不敢肯定是那碗汤被做了手脚,但却能确定,惠贵妃并非是得病而亡,她嘴角的血黑的很,一看便知是中了毒。”
皇上一巴掌拍在了书案上。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皇宫中动手脚。”
许翠珠吓得一哆嗦,人已瘫软在地。
“奴婢不知,奴婢真不清楚此事。”
皇上敛起了眼中的怒色,声音沉沉的问道:“你可还记得明澈身上的胎记?”
许翠珠微微一怔,随即鸡啄米般的点头。
“奴婢记得,奴婢一直负责给小殿下洗澡,那胎记每日都会看,就在他的右肩处。”
许翠珠说了大致的形状,皇上心头微微一惊。
难道温衡……
他仔细的思量了一番,又觉得不对,那时的温太师只是一个中书令,应该接触不到后宫,安贵妃也没有入宫……
可是为何,他又在把安贵妃送入宫中之后,劝说自己将明澈寄到安贵妃的名下?
皇上看了皇后一眼,有些心虚。
皇后多年无所出,明澈本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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