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上去对霍恩的个人品德有不小的攻击,但从其过往装神弄鬼的行为来看……
“难说。”吉耶尔低下头喃喃开口,否则无法解释这诡异的行为啊。
你都得到圣柜与遗嘱了,不管遗嘱写了啥,直接宣布得到前任教皇支持不就完了吗?
虽然这会引来非议,但好过让格兰迪瓦得到啊。
这明摆着给对手递刀子的行为,圣联的诸多枢机们怎么想的?
“这是个好事啊。”
在嘈杂之后一片寂静里,作为坐在桌边的拜圣父会大佬,莱明斯顿教士忽然开口道。
见众人要么默默思量不说话,要么小声说话,他清了清嗓子再次站起。
“正如我先前所说,圣主的本意是好的,被主教们解读与执行坏了嘛。”
“既然如此,就如同要重新施洗来表示新生外,更要放开解读经文的权力。”
“我想圣孙召开第六届大公会议,目的就在于此,将释经权还给所有有能力的教士与僧侣。”
“圣孙冕下,太伟大了!”
莱明斯顿教士率先挥起拳头来,但这拳头还没落下,旁边的又一个僧侣却是冷然开口:
“莱明斯顿教士未免太想当然了吧?霍恩冕下此举太急了。”
吉耶尔认识那个僧侣,同样壮硕,指节粗大,只是比莱明斯顿要矮一个头。
在风车地的大量圣道宗僧侣都是这个德行,底层僧侣出身,身体健壮,文化造纸还不低。
至于原因,是因为圣道宗提倡街头实践,而非经院辩论。
所以圣道宗僧侣们往往要街头布道接街头辩论接街头斗殴接街头逃窜。
但凡是靠这套街头实践晋升上来的圣道宗僧侣们,各个都是这副剽悍模样。
比如与莱明斯顿教士对呛的斯文森僧侣,成名之战就是一根双花红色手杖打趴六个敌对僧侣。
“急吗?现在的诸多教士僧侣们都在信仰迷茫期,因为高层主教被一扫而空了。
如果不趁这个机会,等各地主教反应过来,那我们又要陷入神本主义的泥沼不可自拔了。”
“我说的是赢面太低了。”斯文森阴着脸,侧头看着莱明斯顿,“你知道如今的经院辩论,就是两条狗在泥潭里对吠,辩不出结果的。
你摘一句圣人教义,反驳我的理论基础,我再摘一句另一位圣人的教义,再反驳你理论基础……
圣道宗的理论还不够扎实,现在正是沉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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