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扫向李文轩捏着布料的那只手!
“放肆!我镇国公府的人,岂容你如此折辱!”
“啪!”袖袍精准地打在李文轩手腕上,他吃痛松手,那块布料飘然落地。与此同时,傅栖鹊脚下“恰好”被裙摆绊到,惊呼一声,整个人向旁边歪倒,恰好撞向谢兰因!
“小姐!”谢兰因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
两人身体瞬间贴近。就在这电光火石的接触中,傅栖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急促到极点的气音在他耳边命令:“踩住布料,弄脏!”
谢兰因瞬间会意!在扶稳她的同时,他的脚看似无意地、实则精准地向前一踏,靴底正好踩中了那块飘落在地的、至关重要的云纹布料!并且,借着身体稳住的重心,用力碾了一下!
泥土和草屑立刻沾染了那块本就褪色的布料,使其变得更加污秽不堪,难以辨认。
“你……你们!”李文轩眼睁睁看着证据被毁,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你们毁坏证据!”
傅栖鹊则趁机站稳,脸上满是惊魂未定和被冒犯的怒意,指着李文轩斥道:“李文轩!你竟敢对我动手?!这就是你宰相府的家教吗?!”她绝口不提验痣之事,只揪住李文轩“冲撞”自己这一点不放。
这时,被动静吸引过来的几名宾客和靖王府的仆役也赶到了近前,正好看到傅栖鹊怒气冲冲,李文轩脸色铁青,而谢兰因则垂首站在傅栖鹊身后,脚边是一块被踩脏的破布。
“怎么回事?”一位与傅家交好的夫人关切地问道。
傅栖鹊立刻眼圈微红,带着委屈对那夫人道:“李公子不知何故,拿块脏布拦着我去路,还言语冲撞,方才更是……更是差点推搡到我!”她将冲突完全引导向对自己不敬的方向。
众人的目光顿时带上谴责看向李文轩。
李文轩百口莫辩,气得几乎吐血,指着那块被踩脏的布料:“你……你们毁坏证据!他耳后的痣……”
“什么痣不痣的!”傅栖鹊打断他,语气愤然,“李公子,你若再胡搅蛮缠,污我侍卫清誉,就别怪我请父亲亲自去问问李宰相,这究竟是何道理!”
提到镇国公,李文轩气势一窒。他今日准备不足,证据已被毁,若再纠缠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靖王府管家适时上前打圆场:“李公子,想是酒意上头了,不如先去歇息片刻?”他半劝半请地将面色铁青的李文轩带离了现场。
危机暂时解除。
傅栖鹊暗暗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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