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楼的镇时石是那把银钥匙,我的是这块怀表,陈默的是他的打火机,苏姑娘的……是梧桐树洞里的一个音乐盒。”
音乐盒?
林晚秋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木质音乐盒,盒底刻着“2033.9.17”的那个。难道……
“苏姑娘的音乐盒里,藏着她的记忆碎片。”老钟表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火灾后不知所踪,我猜是被时间乱流卷到了未来,又被未来的你送了回来。”
所以音乐盒里的戒指,才会和江野设计的一模一样。那不是巧合,是守钟人的羁绊,跨越时间也不会断。
“那赵宇和时间蛀虫……”
“是被‘蚀时者’操控的。”老头的脸色沉了下来,“蚀时者是时间本身的怨念,靠吞噬守钟人的力量壮大,十年前的火灾就是它搞的鬼,现在它盯上了江野,因为他是苏姑娘唯一的亲人,身上流着守钟人的血。”
林晚秋的后背泛起寒意。原来江野被时间异常纠缠,不是因为他是“时间溢出者”,而是因为他的血脉。
“蚀时者在哪?”
“不知道。”老钟表匠摇摇头,“它藏在时间缝隙里,只有在镇时石聚集时才会现身。”他把怀表递给林晚秋,“这个你拿着,三块镇时石在你手里,或许能引出它。”
林晚秋接过怀表,金属表面的锈迹蹭在掌心,像干涸的血迹。她突然想起陈默的打火机,想起自己的音乐盒,原来这些一直带在身边的东西,都是守护时间的武器。
离开修表铺时,天色已经暗了。巷口的路灯忽明忽暗,林晚秋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回头却只看到被风吹动的落叶。
走到“薄荷时光”附近,她突然听到江野的喊声,声音里带着惊慌。林晚秋心里一紧,拔腿就往店里跑。
店里一片狼藉,货架被推倒,薄荷糖撒了一地。江野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条,面前站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正用匕首挑着那个音乐盒,斗篷下的脸藏在阴影里,只能看到嘴角的冷笑。
“蚀时者?”林晚秋举起黄铜拐杖,水晶球发出白光。
斗篷人转过身,露出一张和林晚秋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像块冰冷的镜子:“好久不见,‘容器’。”
“你是谁?”林晚秋的声音发颤。
“我是你啊。”镜像笑了笑,匕首划破音乐盒的木质表面,露出里面的蓝色碎片——正是苏姑娘的镇时石,“是被蚀时者吞噬的、另一个时间线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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