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物,甚至能“借用”活人的身体搬运东西。
“霸王在这儿呢!”秦先生突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踉跄着撞向戏台,穿戏服的人们立刻围上来,七手八脚地给他套上龙袍,一个妆容花掉的“虞姬”举着剑凑过来,正是被附身的药铺老板娘,“大王,该饮这杯断头酒了……”
林德眼疾手快,黑岩藤甩出缠住剑刃,另一条藤蔓卷住秦先生的腰往回拉:“别碰她的剑!上面有怨气!”他摸出镇定剂,对着老板娘的脖子扎下去,女人闷哼一声软倒,脸上的胭脂被泪水冲得乱七八糟。
花旦的影子在镜中尖笑:“跑啊!你们跑得了吗?这戏楼的地基,埋着我们十七个人的骨头!每块砖缝里都渗着血!”随着她的喊声,戏台地板突然裂开,露出底下黑漆漆的洞口,隐约能看见白骨堆积。
林德拽着秦先生后退,藤蔓同时卷起梳妆台上的胭脂盒、头面匣子、绣鞋,一股脑扔进早就准备好的铁桶里:“秦先生,点火!”秦先生哆嗦着摸出火折子,刚要点燃,就被镜中飞出的水袖缠住手腕——花旦的影子竟从镜中钻了出来,红衣飘曳,手里的绣花针闪着寒光。
“烧我的东西?”她的指甲长得像爪子,“那我就用你的骨头做胭脂!”绣花针暴雨般射过来,林德用藤蔓结成盾,却见针上沾着的胭脂在藤蔓上烧出一个个小洞。
“她怕光!”秦先生突然想起什么,指着戏台上方的天窗,“快把那块木板推开!”林德立刻让藤蔓缠住木梁,猛地一拽,月光“哗啦”一声灌进来,照在花旦身上,她发出凄厉的尖叫,红衣瞬间褪色,露出底下烧焦的里衣。
“是那场火……”林德盯着她身上的焦痕,突然懂了,“你们不是恨看戏的人,是恨当年锁门不让你们逃的班主!”他抓起把没被附身的戏班学徒扔在地上的刀,对着铜镜劈过去,“这镜子是他当年用来监视你们练戏的,对不对?”
铜镜“哐当”碎裂,花旦的影子跟着扭曲,她看着地上的碎镜片,突然哭了:“他说我们是他的摇钱树……火起的时候,他拿着钥匙跑了……”怨气随着哭声渐渐散了,那些被附身的人软倒在地,戏楼里只剩下呜咽的风声。
林德看着渐渐透明的影子,把那具小骸骨放在她脚边:“她到死都攥着你送的木珠,没怪过你。”花旦的影子颤抖着抚摸骸骨的手腕,最后化作点点荧光,钻进戏台的裂缝里。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林德和秦先生坐在戏楼门口,看着晨光里渐渐清晰的戏楼飞檐。铁桶里的灰烬还冒着烟,里面混着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