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但紧接着骨节分明的大手往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向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怒火,那样汹涌,在浴室的空间轰然炸开。
她节节败退,被男人欺压在墙上,氤氲的水汽不断上升。
湿透的西装衬衣被摔在地上,皮带扣啪嗒一声落地。
女人低声呜咽,一片蒙蒙的水雾中隐约露出一只被大手攥住脚踝的晃动的纤纤玉足,粉红的脚趾用力蜷缩着。
不知是汗水还是花洒的水滴落,向挽眼皮一动,那颗水珠就落进眼睛里。
她好不容易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被水弄湿的头发耷拉在额前,半掩住那双墨玉般的黑瞳。
向挽的心越来越疼,拼命不让眼泪掉下来,可眼圈止不住地泛红。
回想起这些天的委屈和愤怒,她呜咽着一口咬住席承郁的肩膀!
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她的心口仍然像被堵住一样,并且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索取。
席承郁一手托着她,一手握住她的后颈逼迫她抬头与他接吻。
他的手抚开她眼皮上的水。
对上的仍是那双黑白分明,透着恨意的眼睛。
他呵笑一声,像冰天雪地破碎的冰棱,冷得向挽身子止不住地蜷缩。
男人喑哑的嗓音像从磨砂纸上划过,“所有人都可以恨我,唯独你不行。”
“你没有恨我的资格。”
向挽数不清他做了几次,被他抱出浴室的时候,窗外的天边还是一片漆黑,一直到天边出现了鱼肚白。
男人再次欺身而来,略显粗粝的拇指在她的眼尾摩挲。
看到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恨意不在,而是一片意识不清的迷离,男人轻笑摸向她的脸。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向挽迷迷糊糊像是睡了一觉。
察觉到有人靠近,她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半阖着眼睛,看见下半身围着浴巾,坐在床边的男人,视线再往上是没擦干水的鲨鱼线腹肌,上面有几道新鲜的抓痕。
席承郁就坐在那,也许在看着她,也许在抽烟。
可她再没力气睁开眼睛就沉沉睡了过去。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上。
一大清早,墨园被笼罩在一片雾气当中。
男人黑色高大的身影从主楼里出来,门廊下亮着一盏暖黄的灯,照进男人那双没有被镜片遮掩的眼睛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意。
车门关上,驾驶座立马传来陆尽的声音:“席总,监控已经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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