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有了准备，将状态提升至最巅峰，甚至引动了内天地百分之九十的力量！
“万重归墟宙光场！”“源墟指！”“诡树护道！”
他全力爆发！
然而，结果没有任何改变。
那根手指轻轻点出。
无法理解，无法闪避，无法抗衡。
他所有的防御，所有的攻击，所有的念头，再次被彻底“否定”。
意识陷入黑暗。
醒来，依旧站在石室中。
但这一次，那不可语虚影并未立刻沉寂，那平淡淡漠的声音，再次响彻他的真灵：
“轮回，非寻可得。”“源于心，显于道，成于众生念念不息。”“混沌海…亦有生命归处…”“或可往…‘魂河’源头一观…”
声音消散，虚影重归寂静。
张虎站在原地，默默咀嚼着这几句话。
轮回，非寻可得？源于心，显于道，成于众生念念不息？混沌海的生命归处？魂河源头？
前路，似乎更加清晰，却又更加缥缈了。
魂河…那又是什么地方？
看来，下一次的道衍之地，目标需要更加明确了。
而他的传奇，己经逼近了那最终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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