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想着:要是真能娶到陶慧敏,别说七块钱的鱼,就是七十块钱的鱼,他也舍得买!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能闷头干活。
很快,鱼的鲜香就飘满了整个屋子。
司向东虽然还在为那七块钱肉疼,但看着锅里蒸得恰到好处的大黄鱼,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鱼蒸出来都那么俊!
难得!
7块钱啊!
吃了可惜了!
余桦买个电视还能听个响,单位里都在议论这事儿呢。
自己吃了七块钱的鱼,居然没有人知道,真是如锦衣夜行啊!
司向东看着司齐盯着蒸鱼流口水的模样,心里那点因为《上海文学》和《作家》同时录稿的狂喜,硬是被他压了下去。
他轻咳一声,故作淡定地重新拿起报纸,遮住半张脸。
“对了,小齐啊,”他状似随意地翻着报纸,“上午来了两封挂号信,好像是杂志社的。我让浙生放你宿舍桌上了。”
司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挂号信?哪……哪来的?”
“一封是上海的,一封是长春的。”
司向东从报纸上方瞥了侄儿一眼,见他只是愣住,并没有预想中的狂喜,心里还有点纳闷,这小子,定力见长啊?
他继续用更平淡的语气说:“估计是稿子录用通知吧。你也别太激动,就是两篇稿子被录用了而已,成绩只是一时的,未来的路还长。”
他本以为会看到司齐跳起来,谁知司齐的脸部肌肉都僵硬了。
“两封……都来了?”司齐的声音有点发干。
“嗯,都来了。怎么?”司向东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司齐猛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往外跑:“二叔二婶!我先回宿舍一趟!”
看着司齐一阵风似的冲出院子,司向东和廖玉梅面面相觑。
“这孩子……怎么了这是?听到稿子录用,不高兴反而像丢了魂似的?”廖玉梅疑惑道。
司向东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哼,我看他是高兴过头,懵了!年轻人,还是欠点火候。看我,多沉稳!”
他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教导十分成功,有效遏制了侄儿的“骄娇二气”。
殊不知,司齐一路狂奔回文化馆宿舍,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完了完了!《上海文学》录用在意料之中,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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