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得你来我往的,我儿子的事,你们还真是半句都不提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王轩怒目圆睁:“若是那个姓谢的去搜山,怕是都走到山脚下了!”
他一手握住座椅旁的刀把,眼神凶狠道:“你们要是不管,我就直接带人杀进去。”
“……”孙彦无奈地安抚道:“你先稍安勿躁。”
孙彦加快了语速,他转去问许云岫:“许云岫,你既然说你与我们是一路人,那你和谢明夷是什么关系?”
“我与谢明夷……”许云岫垂眸想了想,说得毫无情绪:“大概……是同乡吧。”
孙彦声音一沉:“许姑娘,我们也没得选,还是得请你在府上多待些时候。”
“怎么?”许云岫斜睨着对面的两人,“你们想用我的命去要挟谢明夷,让他放了王茗恩。”
“没错。”王轩抬眼带着丝杀气,“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得罪了,此事只关乎茗恩也就罢了,他要是把金矿的事情说了出去,不仅是他,我与孙彦逃脱不了干系,殿下怕是也要来追究你的过错。”
“那我倒是没得选了。”许云岫在椅子上安坐着,她抬手撑着下巴,竟是微微笑道:“但我今日乖乖来此,本就是来成全你们的。”
……
已是下午,天上乌云越发厚重了,整个天地都昏暗了许多,冬日的风萧瑟地刮起来,带来几分刺骨的寒意。
“吁……”钱嵩骑着马终于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巡抚衙门,他一跃下马,立刻冲了进去。
“将军!”钱嵩喘着气还没行礼,顾不得谢明夷还在翻着供词,立即就靠了过去。
“何事?”谢明夷把供词放下,他见钱嵩左顾右盼地没继续说,便先让旁边的将士都退下了。
钱嵩面色有些异常,他语气焦急:“方才我把许姑娘送了回去,然后听您的吩咐去了一趟漱玉山,找苏大人回来,但漱玉山太大,我在山脚遍寻不至,只好上山去找,可我走到半山,却发现今日山上好像是塌方了,几尺的山石坍塌下来,几乎把路都堵死了。”
“我在山上喊了好几声也没人应答,只能找法子看能不能把石头搬开,可那些山石实在太大了,我一个人根本搬不动,其他的路也找不着,就只能先回来禀告,但是……”钱嵩犹豫着将手伸进衣袖里,“但是我在那石头缝里,找到了这个……”
钱嵩脸色有些泛白,他从衣袖里拿出半边扇子,那扇子从中间被截断,白色的扇面上已经沾上了泥点,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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