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琳琅看向眼前的人。
身量不高,中等,体型也是中等,微胖,长相算得上清秀,眼睛略小,中等!
一个走在街上不会引起人回头的人!
所说打扮,只能用一个穷字形容。
头发绾了个髻儿,一块布包头,洗的姜黄的麻衣并不很合身,但很历练,有种短打的感觉,鞋是布鞋,磨破了爆皮,显然主人尽量想让它齐整些,洗的很干净,干净的泛白!
就是一个丢在街上的普通路人,但她却有中与众不同的气质!
公孙琳琅觉得眼熟,一时想不起来。
“贵人见谅,小女就是城中普通住户,五天前来红颜坊领了个单子缝衣服,今天按合约送来了,却被告知不合格,我去询问为何不合格,却被那钱管事一碗汤泼背篓里,要我赔偿,我上有老母,下有儿女要养,如何赔得起!”
于春抓住机会将事儿说了。
“她胡说,明明是她做的不合格,我不收她就泼汤水威胁我,然后大闹起来,东家明鉴!”
“汤水哪里来的?”所有主事的人都不会忽视这个细节,公孙琳琅鹰一样的视线盯着跟在她身后的人,正是店长。
“东家在自然会为你做主,瞎说什么呢?!”那店长手底下百十号人,这种场面见多了。
公孙琳琅挑起左眉,有点意外,但大战在即,她什么都没有说,只将视线给到于春。
能想象吗,一米七八的大个子,手拿鞭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盯着你,你在她的地盘跟她的下属闹。
“东家明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请您先看下我的衣服!”纠结汤只会陷入拉扯,于春用手绢擦干净粗布上的饭碴子,额,这羊肉汤的酸臭味真恶心。
只见她拿开粗布,从背篓里的竹筒里倒出一点酒擦了擦手上的油腻,才打开粗布。
钱兰娘一看油纸,脸色一青,有油纸于春没有理由泼汤,她求救的看向店长,刚开口,店长微不可及的摇摇头。
粗布里面是一层油纸,她解开油纸,取出一套缝好的衣服,就那样躬身举着,“请问为何不能合格?”
公孙琳琅笑着摇摇头,她想起来了,这人虽一身贫贱,却同自己的主子,如今的阳夏王一模一样。
说话是抬头直视眼睛,走路是大步流星没有一点女子的柔美做作,就是走路,除了到目的地没有丝毫旁的!
她看向钱兰娘。
“她用的针法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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