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支的一些婶子更是不敢掺和他们姜家本家的事。
姜鸿南冷笑。
看来还是她平日表现出的太仁慈了,那日这些婶子才敢把她和孟氏拦在祖母的屋子外面。
细细想来,那日五婶为了帮二婶和四婶隐瞒某些真相,而和自己拼命。
可现在看来,二婶,四婶也不怎么把她家的大儿子当回事吗?
一阵阵惨叫从姜恩渠嘴里传来,姜鸿南捂住耳朵,看向池塘边,只看那些青色的虾子。
它们在水里游得很自在。
“唉。”
她叹了口气,自己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悠闲自在?
别说那个科举考试了。
就这成天在内院里你争我斗的,她都嫌腻了,这些婶子兄弟真不嫌腻吗?
过了一刻钟,直到耳边没了那拳头扪肉的巨大声响,姜鸿南才回过头。
秦节律头上全是汗,他身上的青衫也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
只是他脸上的表情不再隐忍压抑,而是微微透着热血和兴奋。
这才是真正的男主吧。
不是孱弱的,不是任人摆布的,不是忍气吞声的,而是一旦寻到机会,便会扑上去咬住敌人血管的猛兽。
姜鸿南转着轮椅走过去,把袖袋里的县试考卷扔在姜恩渠身上,看见那一地的血和他掉了满嘴的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没想到你比姜恩泽早生出来几秒,就是为了今日给人揍的!啧啧,真不愧是当哥哥的,果然有担当!”
说罢,她缓缓朝姜恩渠竖起来大拇指。
指着地上的试卷,“哦,别再说我偷你家的试卷了,我这是借,借是有借有还,这可跟你爹偷祖母家的银子不一样!”
“还有,我家厨房失火,我心情可不好着呢,你要是也想吃不上饭,大不了我也给咱们姜家大厨房放把火,给你饿个几天,好让你也体会下我吃不上饭的痛苦心情。”
趴在地上,此刻被打得满地找牙,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姜恩渠死死咬住嘴,在看见姜鸿南那一脸淡定的模样时,就恨不得上去杀了她。
可他知道自己爹还在姜鸿南那边借了银钱,他只能咽下嘴里的血,又狠狠瞪了姜恩泽一眼,当下狠话。
“五哥儿,你能在明年的县试里考过我,才算有本事!现在带着一个外姓人欺负我们姜家人,你算什么本事?”
姜鸿南哈哈仰天大笑,好像听到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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