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隐隐预感到,这个女人只是被人收买的,而且,她是那背后之人栽赃陷害的棋子!
否则,她不会一进来就扑到自己怀里,还独独跟他一人说蛮夷语。
就连那投毒之人,也是那背后算计之人手下,作为一枚刽子手的棋子!
此时的姜鸿南并不知道,姜家大哥的确是太子的人。他也的确已经拿了军图,还把军图给了太子。
回到族学,姜鸿南遇见神色慌忙的姜扶桦。
此刻他手里拿着一卷书,在看到姜鸿南的视线后,满脸惨白。
“二伯家的弟弟,你家中可是有事?”
姜扶桦捏着书卷的手攥的死紧。
“无事。”
姜鸿南可不好糊弄,抡着轮椅追着问道。
“若是无事,昨日我家失火,你家怎得在悦客来大办喜事?”
姜扶桦冷下脸来,“懒得和你说,更何况,昨日你家出事,你们一家人不也照样去悦客来吃饭?”
“你们自己家也不在意,为何非要道德绑架我们家,不许我们家在悦客来大办喜事?”
说得听起来是一点没错,看着二伯家的弟弟忽然强硬起来的态度,姜鸿南却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
“说说,今日这怼人的话,是谁提前教与你说的。”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收缓了笑意。
“啧啧,不是你姐,怕就是二伯吧?”
姜扶桦听到她这般说,顿时泄了气一般。
姜家谁不知道,这五哥儿跟人吵架,从不说理,只胡扯。
就这,也能让别人说不出话。
也怪他太怂了,他想吵。
今早五婶子来族学里吵,不是吵赢了吗?
日后见到他,还是胆子大些才好。
见自家弟弟一脸恐惧加认怂的表情,姜鸿南也知道自己是吓到他了。
可昨日二伯家做的属实有些过分,她家失火,指不定就是他算计的。
他倒好,算计成功了,还在酒楼里摆起庆功宴了。
就算是泥捏的人,此时都被这把火烧成陶瓷了吧!
“你说说,你家到底有什么泼天的喜事,值得二叔到悦客来摆庆功宴的?”
姜扶桦被她略微生气的语气,吓得一下后退好几步!
心里暗想,早知道他就应该从后门走,这样也撞不到姜鸿南了。
“我家想摆就摆,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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