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会面,被你撞见了?可依他那般谨慎的性子,就算要与神医商议什么,也不该选在赏花宴那日呀。他素来行事周全,定会另择时机单独相见才是。”
萧若宁微微一笑,不再卖关子:
“你可还记得……刘家那孩子溺水时,我曾唤神医前来救治之事?”
萧永嘉立刻点头:
“当然记得!这么大的事,哪能忘?本来咱们请神医为你医治都是暗中进行,若非那日情况危急,你也不会将她请到人前。不过说来倒也凑巧——那日并未劳烦神医出手,易知玉竟硬生生将孩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她说着,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感慨:
“要说起来,她可真是帮了咱们一个大忙。不仅挺身作证,还坚持施救到底。倘若那孩子真出了事,安王府与刘家结了仇,便不只是两家私怨,只怕要牵扯到朝堂之上了。这幕后黑手,心思当真歹毒得很!好在长卿哥哥已在追查,想来不久便能揪出真凶!”
她越说越激动,忽然一拍额头:
“哎呀!瞧我这嘴,说着说着又扯远了。若宁,你继续说你的事,你继续说。”
萧若宁忍俊不禁,继续道:
“当时太医们与神医及其弟子一同上前给那孩童诊治。几位太医把脉查验后,皆起身摇头,退至一旁,皆道回天乏术。他们看着易知玉施救的手法,眼中尽是困惑,似乎全然不解其理。”
她眸光微凝,声音缓了下来:
“可神医与她的弟子却不同。她们始终蹲守在侧,对易知玉的施救手法并无讶异之色,反倒像是……早已知晓一般。”
说到此处,萧若宁停下话头,看向萧永嘉。
萧永嘉却仍一脸茫然:
“所以呢?”
萧若宁见她还未领会,便又解释道:
“她们非但不觉奇怪,反而十分自然地与易知玉交流救治情形,那态度分明是认同她的手法,甚至……似有默契。”
萧永嘉依旧不解:
“所以呢?”
萧若宁无奈地挑了挑眉,索性直言:
“你不觉得……她们或许是相识的么?”
此言一出,萧永嘉倏然睁大了眼睛,眸中掠过惊诧:
“相识?你是说——易知玉与神医她们……早就认识?”
萧若宁轻轻颔首:
“嗯。虽她们表面上并未显露相识之态,可你难道不觉得……她们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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