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上蔓延的诅咒。
它代表死亡,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生生不息”的特质,仿佛死亡在这里被赋予了另类的“生命”,最终具现化为了这无数蔓延的黑色荆棘。
这些荆棘如同这张巨大面皮的“根须”或“触手”,以它为中心,疯狂地向着整个洞窟,乃至沿着岩壁向上攀爬、穿刺,仿佛要将整个史东薇尔城,乃至更广阔的世界,都拖入这死亡的拥抱。
“.葛德文.”
忒洛斯的声音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殿下”
目睹着心中崇高神圣之物化为如此亵渎的模样,忒洛斯心中混合着悲痛与狂怒的情绪。
他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手中的武器和盾牌都差点滑落。
就连路明非,也感到一阵反胃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听说过“最初的死者”,但从未想过会以如此直观且具有冲击力的方式“见证”。
“所以,这就是一切的源头……”
路明非喃喃自语,声音干涩:
“一棵试图净化它的黄金树被污染吞噬,所有通道被恐慌的人们封死……就是为了掩盖这个……‘东西’的存在。”
洞窟内一片死寂,只有那些黑色荆棘在无声地蠕动,仿佛在嘲笑着生命的渺小与脆弱。
他们站在了诅咒的源头面前,也站在了一个足以让任何知晓者陷入疯狂的恐怖秘密面前。
——
二人在那张面皮前沉默了许久许久,仿佛时间都在此地凝固了。
“忒洛斯,”路明非的声音有些沙哑,“你的力量……源自熔炉的古老神圣性,能够……净化它吗?哪怕只是削弱一点?”
这个问题似乎将忒洛斯从无尽的悲怆与愤怒中短暂地拉了出来。
他的头颅微微转动,面甲下的目光重新落在那张属于葛德文的面皮上。
他沉默了更长的时间,仿佛在仔细感知与评评估。
最终,忒洛斯冷静地说道:
“不可能。”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
“先不论我自身的力量远不足以撼动这纠缠着‘命定之死’与神性的肉体……”
忒洛斯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关键在于,源自熔炉的古老神圣性,其本质是‘生命’的混沌与可能性,它并非‘死亡’的绝对对立面,更非‘净化者’。”
“眼前这……‘东西’,已经不能称之为单纯的死亡或诅咒。它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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