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
汪曾祺看到报纸上的英文字母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虽然在年轻时接受了良好的教育,但英语水平很烂。
他时常称自己最大的遗憾是不懂英文,尤其看不懂自己翻译成英文的。
不过旁边的马识途懂英文,主动承担起翻译的重任。
曹禹前面没看,要看必须从头开始,钱锺书看了两个小时。于是两人一起看的时候,钱锺书心里如蚂蚁爬一般,不断地抱怨曹禹看书比较慢。
“锺书,你看你又急,年轻的时候就急,现在还急。一民的书博大精深,你看一遍岂能看得懂?”曹禹见钱锺书急切地样子,忍不住调侃几句。
钱锺书瞪了一眼曹禹:“博大精深?我一遍看不懂?真不知道你是在吹捧你的学生,还是贬低我这个社科院副院长。”
“副院长,终究是副的嘛!”
钱锺书见曹禹故意在拿自己开心,赌气似地说道:“我先睡了,等你看到第164页喊我一起。”
曹禹冲刘一民狡黠一笑,两人的拌嘴声仿佛回到了年轻时的清华校园。
从旧金山飞往委内瑞拉时,飞机还要在巴拿马中转,之后才能到委内瑞拉。
飞机在巴拿马停下,钱锺书立即醒来,茫然地看了一会儿时间:“家宝,你怎么不叫我?”
“锺书,你应该多睡一会儿。要不然等回国,弟妹小杨问我你的身体,我不好回答。”曹禹拍了拍钱锺书的肩膀。
“你看到哪儿了?”
“等着你,瞧,我刚才也眯了一会儿。”
漫长的旅途,一本《巴黎评论》和几份美国报纸,成了大家聊以解闷的东西。
等飞机再次起飞,大家可以看到将南北美洲分开的巴拿马运河。从飞机上看,巴拿马运河就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刚开始飞机的高度低,大家还能看到运河上面的轮船。
此时的巴拿马运河还是由美国人运营,直到1999年,运河才回到巴拿马人手里。
“这条河要是在巴拿马人手里,巴拿马人靠着这条河能吃一辈子!”曹禹感慨道。
钱锺书说道:“要靠巴拿马人,这条河也不一定能开采出来。当然,帝国主义都是逐利的,绝不是好心帮忙。这运河一朝在美国人手里,巴拿马人就算不上独立。”
曹禹将《巴黎评论》翻开:“要想了解美帝和西方政治,我们还是看这篇文章吧!”
前排的汪曾琦和阿城等人看了看意犹未尽的曹禹和钱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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