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理解歪,看来今晚上必须用劲儿了。
屋外狂风如吼,屋内风卷残云,惊涛拍岸
翌日醒来,刘一民和朱霖没有再一早就去练车,等到八点才晃晃悠悠的起床吃饭。
喜梅笑着看了一眼朱霖:“霖姐,你最爱吃的卤鸡蛋,昨晚上卤的,今天吃正好。”
吃完饭,朱霖开着车去上班。到了人艺,朱霖细心地嘱咐了一下刘一民,让他好好别把衣服给熨烫坏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刘一民想了想,决定去西单洗染店找贾队长熨烫,贾队长干了十几年了,活儿做的肯定倍地道。
要过年了,洗染店里的人也多了起来,不过跟百货店相比,这里人够少了。毕竟这年头不是所有人都会来到国营店洗衣护理,大多是粗布衣服,在家里自己洗洗得了。
朱霖这几件衣服材质很好,还有一件皮革制成的风衣,得护理一下。
走进洗染店,刘一民等了好久,才终于到他。刘一民一边聊天,一边询问有没有一个熨衣工叫“颜冠英”。
“老颜那孙崽啊,在后面熨衣服呢。最近找他的人不少,狗长犄角闹洋事,狗日的还当上作家了。”旁边有人笑骂道。
刘一民笑着问道:“他在哪儿啊!”
“在后面干活儿呢,你要想去找他熨,直走就行,长得最丑的就是他。”
“行!”
刘一民提着衣服朝里面走去,没多久就看到了贾队长正在卖力的熨烫着衣服,旁边休息的地方还摆着一本书和《燕京晚报》。
“嘿,你怎么回事儿?前边儿的人是怎么安排的,没看我手上还有一大堆活儿呢,怎么就让你来了?”贾队长头也不抬地说道。
刘一民笑着说道:“我就找你熨。”
“嘿,我说你小子脑袋怎么不开窍呢?你在我这儿得多等!”贾队长抬头不耐烦地说道。
这死出、这语气真跟《地下交通站》里的贾队长一模一样,《地下交通站》就是为他这盘醋包的饺子。
“我说同志,你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我好像在哪儿见过!”贾队长用胳膊蹭了蹭发痒的脑袋,疑惑地问道。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瞧瞧我像谁!”
“像谁,我看像一个大作家,叫什么玩意来着。”贾队长想了一会儿,大声地说道:“刘一民你认识吗?那是我铁瓷儿,你长得跟他有八成像。”
“嘶,为什么不是十成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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