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圈微红,长达几十年的思乡之苦、夜夜翻来覆去,就这一汪海峡,有多少是海水,又有多少是老兵的思乡泪。
郑洞国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大声地说道:“是啊,有多少是海水,又有多少是儿郎的思乡泪。”
他们觉得刘一民说的不错,是应该推动老兵返乡探亲,长达几十年的分离,分开的太久了。
程思远起身在客厅中间反复踱步数次,击掌道:“如能推动老兵或家属探亲,我相信未来的全面交流不在话下。”
“不过这件事也得慢慢来,从长计议。咱们这边要是搞得热火朝天,说不定还会激起对面的逆反心理。闷声干大事,想办法在对面内部形成一种思潮才对。”刘一民笑着说道。
“那这就是咱们统一促进会接下来的任务了。既然是内部,我们得跟海外的人联系联系,由他们从中传递信息。”
在郑洞国的安排下,会议形成了具体的文件内容。不仅要让会里的会员看一看,他还要让上级部门看一看。
中午吃饭,气氛再次活跃起来。有人提起对面现在发展得不错,经济突飞猛进。
“奇了怪了,搞经济的跟开窍了一样。”
刘一民说道:“诸位,光头带走了国内的黄金、美元,用这些黄金美元去建设一个省,诸位觉得快不快?”
除此之外,还在岛上进行了分田地。这帮人根基在大陆,跟士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或者本身就是大地主,自然不会损害自己的利益。但是到了岛上就不一样了,岛上的地主跟自己可没啥关系,宰了就宰了,在宰的同时刀上还能沾点油。
吃饭的时候,郑洞国邀请刘一民加入了他们的促进会,帮他们出谋划策,
吃完饭,同学会结束,刘一民回到了四合院。
《黑奴的救赎》剧本写好的时候,《收获》正在纯文学杂志市场上攻城掠地。
《黑奴的救赎》在国内也有巨大的市场,尤其是听到美国导演要把它拍成电影之后,很少有人怀疑里面内容的真实性了。
刘一民将剧本从中国寄出,并给导演弗兰克附赠了一封信。
这些事情做完,刘一民在四合院里休息了两天后,带着一家人来到了北戴河。
这次刘一民没有住在北戴河的创作之家,而是在靠着通过创作之家的赵秀文租了一户小院。
“一民同志,咱们创作之家有的是地方,你费这个钱干嘛?”老赵不解地问道。
“我们人多,小孩子时常哭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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