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大家风范。
曹禹瞥了一眼刘一民写的东西,老脸差点绷不住。
【童:已夸、冯:已夸、田本相:没夸、杜清塬:一言未发】
没发言的下面画着重重的圈,搞得跟生死簿一样。
曹禹将目光收回,加入了夸刘一民的讨论场,现场讨论的氛围更加的热烈和融洽了。
会议的服务人员,时不时地走进来给大家倒茶。
欧阳山尊低声对刘一民说道:“你猜《天下第一楼》演够五十场需要多久?”
“三个月?”刘一民说道。
“两个月左右应该差不多,三个月太久。”欧阳山尊笑道。
两人低语了一句,立马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听座谈会上众人的讨论。
佘世光说道:“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这一副对联写出了时间变化的沧桑之感,一民同志年纪轻轻,就能有这种沧桑感,实属难得,一民同志,你讲几句嘛!”
“一民同志,讲一讲对目前话剧的理解,我们都想听听,你怎么看待新戏和老戏?”田本相开口道。
刘一民沉思了一下说道:“不管老戏和新戏都得观众理解才行。话剧本身讲的就是人在场下,心入剧内的空间一体体验方式。
搞得大家云翻雾绕的看不懂,怎么能做到沉浸体验呢?有的话剧追求新,观众看不懂,还说是观众水平的原因理解不了导演,那不是扯淡吗嘛!”
“咳,一民同志,咱们都是知识分子。”
“不好意思激动了,但是确实扯,有的话剧易于理解,有的稍微有点门槛,但门槛太高只有编剧和导演两个人懂,那就是编剧和导演的问题了。
这就是我对新剧和老剧的看法,谢谢大家。”
曹禹听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让观众看得懂,必须是我们人艺导演和编剧所遵循的方针之一。这两年我们为了创新剧本,出现了不少问题。学习可以,但是不能走火入魔。”
中午座谈会结束,大家一起到餐厅用餐。全聚德经理给大家送来了烤鸭,让大家在“肚子”里深入体验一下《天下第一楼》。
一点左右,大部分人茶足饭饱离开了人艺。评论家田本相却留了下来,在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万院长,最近我看国内的话剧教学,竟然没有发现有中国话剧史这门课程,更别说教材了。
研究话剧,连话剧的历史都不了解,那怎么能行?”
田本相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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