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过,姿态卑微。
蔺云琛又对蔺昌民道:“三弟,今日有劳你和你这位学生了。”
蔺昌民连忙谦辞,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他们行礼后便匆匆退下。
沈姝婉却始终觉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盯着自己。
她缓缓回眸,正好撞上了蔺云琛那双深邃的眼眸。
他一定见过这个人。蔺云琛心想。
可究竟是在哪儿见过呢?
他在记忆中翻找了好几遍,依然没有记起来。
夜半,邓媛芳将秋杏叫到房内。
“你即刻去找二爷,我有事吩咐他。”
她嗓音颤抖,情绪激动。在秋杏耳畔低语几句后,秋杏心中一凛。
是夜,月黑风高。
城西杨柳胡同,几个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屋檐上。
这一条巷子里都是破旧双层平房,楼下有几间早已歇业的小铺,楼上住的都是贫苦人家。
他们暗中探查了一番,完全没有找到姓陈那一户。
“妈的,被耍了?”为首的打手啐了一口,脸色难看。
完不成邓家交代的任务,他们回去也没好果子吃。
另一人目光扫过楼下紧闭的铺面,眼中凶光一闪:“头儿,这儿好像真有一家药铺!”他指着永安药铺的牌匾,咬牙道,“二爷说是姓陈的医生,信息勉强对得上。”
为首的心一横,狞笑道,“管他呢!找不到人就无法交差,大家都得人头落地!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烧!把这胡同里的几栋楼,连带着这个铺子,全给我烧了!一个活口不留!”
冲天火光在城西杨柳胡同燃起,烈焰熊熊,烧红了半边天。
“听说了吗,城西起火了。”
“烧了好几栋房子,太可怕了。”
沈姝婉快步经过长廊,听到几个丫鬟交头接耳。她没多想,一脸凝重地迈入沉香榭。
“废物!都是废物!昨天不是刚好了吗?怎么又吐了!”霍韫华抱着哭得几乎背过气去的儿子,看着锦褥上又是一滩带着奶瓣、气味酸腐的呕吐物,气得浑身发抖,凤眸含煞地扫过跪了一地的奶妈和丫鬟。
赵银娣等人噤若寒蝉,目光却不约而同地瞟向脸色发白的周巧姑。
昨夜,是周巧姑值夜。
“你说!是不是你喂坏了家瑞!”霍韫华矛头直指,声音尖厉。
周巧姑吓得一个哆嗦,慌忙磕头:“夫人明鉴!奴婢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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