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里的模样,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他太清楚了,秦淮粤偏执的执念、分裂的人格,根源全是她父母十几年的操控和逼迫。
可清楚不代表认同,他压着心头的怒火和心疼,刚要开口,秦淮粤却突然崩溃了。
她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声压抑又绝望:“可是我真的没有把档案发出去……我还没有来得及……我只想拿着它逼商骁低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商氏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商骁他现在在哪?他为什么不在?!”
温砚辞看着她蜷缩成一团、像个迷路孩子的模样,心底的怒意渐渐被心疼淹没。
他沉默着蹲下身,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秦淮粤的哭声瞬间放大,死死揪着他的衣角,泪水浸透了他的衬衫,带着滚烫的温度,灼得他心口发颤。
温砚辞一下下轻拍着秦淮粤的后背,声音低沉温和,像一剂缓慢生效的镇静剂:“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追究谁的错没有意义。”
他的安抚让秦淮粤渐渐止住了哭声,只是肩膀还在微微发颤,攥着他衣角的手却松了几分。
等她彻底冷静下来,眼眶通红地抬起头,温砚辞才缓缓开口,将马舒的所作所为一一说透——从绑架苏媚、炸毁基地,到用酷刑折磨商骁,再到如今带着人不知所踪,字字句句都带着冰碴子。
“商骁……失踪了?”秦淮粤的声音干涩沙哑,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她瘫坐在地毯上,失神地摇了摇头,过了许久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悔意和慌乱。
“我和马舒确实有合作,但我没想过要摧毁商氏,更没想过要伤害商骁!”
她猛地抓住温砚辞的手腕,指节泛白,语气急切得近乎辩解。
“我只是觉得苏媚配不上他,觉得只有我才能站在他身边帮他守住商氏!我只是想借马舒的手,让苏媚知难而退,让商骁看清谁才是真心对他好的人!”
“那份病历档案……”秦淮粤的声音低了下去,满是愧疚。
“是马舒用技术手段从我这里窃取的,我根本没打算把它公之于众。还有商伯母……”
她的眼圈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偷偷在她的书房放了一个U盘,里面的东西我不知道,是马舒跟我的交易罢了,从来没想过她会因此中风住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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