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该敬他!”
萧泫冷笑,刚要起身被顾希沅拉住。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他们夫妻,不知是要做什么。
她冷笑起身,冲着皇帝作揖行礼:“启禀父皇,程大人酒后失言,对皇祖父不敬,还请从轻发落。”
发落!
这话一出,大殿又是一静,这就要发落了。
镇国公心揪起,给徐尚书使眼色。
徐尚书硬着头皮站起身:“禀陛下,程侍郎也是因为太高兴,喝多了点酒,胡言乱语。还请陛下和燕王殿下切勿当真。”
顾希沅站直身子看向徐尚书:“喝多便可言语,编排皇家人吗?”
“这……”徐尚书赶紧转了话锋:“念在他是初犯,还请陛下给他一次机会,”
顾希沅冷笑,又看回皇帝:“父皇,今日这样的场合,程侍郎当着文武百官及家眷,就敢对我皇家不敬,可见私下里没少说!”
“大嫂说的对。”萧擎附和,大嫂看不上这老匹夫,宁姝在一定会着急,不能让他好过。
镇国公双眸死死的盯着顾希沅,她可真敢胡乱给人扣帽子!
“陛下,燕王妃小题大做了,此事应该没有他说的这么严重。”镇国公起身,笑着打哈哈,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顾希沅等的就是他:“镇国公此言差矣,若今日不施以惩戒,以后人人都会效仿,我天家威严何在?”
“到那时镇国公也要站出来说本王妃小题大做吗?还是镇国公觉得只要喝醉了,皇家就可以任人评说?”
顾希沅正愁户部被萧瑾宸牢牢握在手里,此番必定要挖个口子出来。
镇国公没想到她竟咄咄逼人,硬着头皮解释:“燕王妃多虑,今日之事各官员及家眷都看到,定会引以为戒。”
“不罚怎会长记性?怎能震慑他人?”萧擎也站起身掐着腰开骂:“酒量差还敢在宫宴上喝多,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可以胡言乱语吗?”
皇帝扶额,摆了摆手:“晋王坐下。”
“是,父皇。”萧擎被迫坐回去。
皇帝目光扫过百官:“还有谁想为程侍郎求情?”
徐尚书已经不敢说话,程冠龄因喝多而红透的脸,此刻煞白。
陛下这样问的意思,是要治他的罪?
他赶紧跪下,身子还在颤,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
“请陛下恕罪,臣也是因为高兴,所以才说错了话。”
他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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